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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領導們在哪兒喝酒?」
「那必須夢巴黎,大包廂。」
「走,咱也去夢巴黎,今天晚上消費一把。」
「領導們肯定要嫖小姐,咱沒得小姐嫖,喝杯酒也行啊。」
倆人聊的時候可沒發現,黑暗中兩道如寒光般的眸子,閻肇緊隨其後,緊緊跟著他們。
伴著雞鳴狗叫聲醒來,女兒已經不在炕上了,陳美蘭才睜開眼睛,閨女滿嘴牙膏香氣:「媽媽,我已經找秦老師請好假了,我還告訴寧寧,我們家也要有一張席夢了。」
孩子們急的等不到吃完早飯,而閻肇,直到快十點了才回來。
倒兩趟公交車,直奔百貨商場。
還差兩雙黑絲襪,否則,今天陳美蘭絕對買不到席夢思。
孫怒濤的妻子叫鄒潔,原來在毛紡廠工作,現在,則在本地的西美床墊廠當銷售經理,今天是因為閻肇要來,她才來商場的,要不然,她就應該在廠裡工作。
席夢思,在這個年代是人們心目中的聖品。
要買一床,就跟將來結婚的時候要買房一樣,比將來結婚買房還重要。
不過鄒潔賣的不是現在最出名的鳳凰牌床墊,而是本地品牌西美牌,這個牌子更難賣,畢竟價格一樣,但她的牌子不亮。
所以丈夫算是給她拉了一單大業務。
她遠遠看了半天,伸出了手:「美蘭,居然是你?」
「鄒大姐。」
「你和閻肇怎麼就成一家子了?」鄒潔看了看閻肇,再看看陳美蘭,想說什麼,又吞回去了。
陳美蘭敏銳的察覺到,鄒潔欲言又止,應該有什麼話要說。
「你們認識?」閻肇也問。
鄒潔原來在毛紡廠當領導,而陳美蘭,則在紅專畢業後,因為周雪琴的介紹,在毛紡廠剪過幾天布頭子。
後來改革開放,國營毛紡廠沒生意,她就回家了。
再後來,周雪琴的父親又給她介紹了閻西山,她也就結婚了。
「認識認識,我們一個單位工作過。」鄒潔笑著說。
抬頭看閻肇,一身軍裝,一頭貼頭皮的板寸,雙目如隼,英氣勃勃,但就是面板,黑,太黑了。
畢竟軍人,一身生人勿近的殺氣騰騰。
鄒潔揚頭看著他,突然就咂了口氣:「閻肇啊,你也該把自己倒飭倒飭,咱們美蘭喜歡面板白一點,帥氣一點,隨和一點的男人。」
閻肇當然面無表情,但陳美蘭看著鄒潔的眼神,怎麼就咂摸出一些不同的味兒來。
她伸手挽上了鄒潔的手:「鄒大姐,誰跟你說我喜歡面板白,長相帥氣的男人?」
鄒潔跟陳美蘭也只打過照面,畢竟她當時是毛紡廠負責政工宣傳的領導,陳美蘭只是個小臨時工,倆人除了政審的時候談過一次話之外,再也沒搭過話。
但既然認識,又在同一個單位工作過,就算是熟人。
鄒潔打算以承相待。
她把陳美蘭拉到了一邊,低聲說:「小聲點,當初咱讓周書記員問你要照片,要給你介紹個兵哥哥,你不是不肯要,嫌他們太黑,太兇太醜,非要找一個長相帥氣,討喜,性格溫柔的男人?你一婚過的不太好才離的婚吧,閻肇原來就是個當兵的,不是你喜歡的那種男人,但都是二婚,就誰也別嫌棄誰,明白嗎。」
「什麼叫曾經給我介紹過一個兵哥哥?」
「毛紡廠當時和部隊搞聯誼,你的照片我就曾經寄到部隊。當時那個軍人都說好要來看你了,結果周雪琴說你不喜歡又兇又黑的軍人,要找一個面板白,最好像《今夜星光燦爛》裡的唐國強那樣的奶油小生,我怕要引起誤會,還曾專門拍了封電報到部隊上說明情況。」鄒潔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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