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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美蘭心裡其實有點隱隱的擔心,她才知道閻肇和閻西山認識,而閻西山還是她的前夫。
閻西山吃喝嫖賭,養打手混混,帶的那幫煤礦工人都是流氓中的流氓,在整個西平市的風評堪稱爛大街。
俗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閻肇對她心裡別有什麼想法吧。
要不然他能從一進門到現在,除了幹活,一聲不吭?
就不能跟她說句話嗎?
晾了杯涼白開,看著熱氣兒過了,陳美蘭端了出來,準備跟他搭搭話兒。
迄今為止倆人還沒心平氣和,開誠布公的聊過。
「喝口水。」她笑著把碗遞了過去,既然山不近我,我近山,主動搭訕,她邁第一步。
閻肇接過碗,卻連陳美蘭的臉都不看,一口喝乾:「謝謝。」
就不說看她一眼了,他連眉毛都不抬一下。
「你家是一支隊的,原來你怎麼不說?」陳美蘭又說。
鹽關村一支隊可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將來會有如雨後春筍般的暴發戶,也會有無數的流氓混混,大多姓閻,就是從這村裡發的跡。
「已經搬走了,沒必要。」閻肇冷冷堵了一句。
陳美蘭只要一張嘴就會被他堵回去,這還怎麼繼續聊下去?
閻西山肯定要來鬧,到時候閻肇會是個什麼態度。
他跟閻西山到底是兄弟還是仇人,原來關係怎麼樣,現在呢?
他總得願意搭話,陳美蘭才能繼續跟他聊下去啊。
這時候院子裡平的水泥差不多硬了,閻肇拿起一大沓報紙,走一步,在地上鋪一張,從臥室鋪到廚房,又從廚房鋪到大門口。
彎腰用手試廚房地上的水泥,發現還是軟的,於是又把廚房的窗戶開啟,通風。
氣都不需要喘一口,緊接著開始往窗戶上釘窗紗。
他簡直就是個沒有感情的幹活機器人。
不過他突然問陳美蘭:「你跟閻西山怎麼結的婚?」
這是審犯人吧,這人到底有沒有搞清楚,她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犯人。
「經人介紹,他那時候窮,在城裡找不到媳婦,到農村娶得我。」
當時的媒人,是周雪琴她爸,說是要給陳美蘭介紹個軍人,來的卻是閻西山。
不過陳美蘭不介意閻西山的出身,一開始倆人也很恩愛。
剛結婚的時候有個水窪,閻西山都要背著她過,懷招娣的時候她想吃西瓜,閻西山穿過半個城,要給她找個新鮮西瓜。
她對閻西山,真情實意愛過。
閻肇依然不看陳美蘭,盯著窗子,突然豎出大拇指,莫名其妙,他為啥突然豎個大拇指?
再低頭,他嘩啦啦裁開窗紗,往窗子上一摁,這人的眼睛裡長著尺子,裁的窗紗跟寬子的寬度一模一樣。
錘落釘,窗紗已經釘好了:「他人品一般,你應該知道吧?」
人不止要看相貌,還要看人品,閻西山純粹是給錢沖膨脹的,不過其實男人都一樣,沒錢的時候人品都不錯,不是本身人品好,是因為窮而不得不夾著尾巴做人。
錢是春藥,能進一步釋放他們的本性,有錢了,他們就露出本來面目了。
閻肇這種審問人的語氣讓陳美蘭心裡特別不舒服。
而且他話說到一半,突然放下手頭的活,撇下她進屋了。
這也太過分了吧,怪不得周雪琴放著公安局長的夫人不做,要跟他離婚。
這人身上沒有一丁點的人情味兒。
不過陳美蘭剛瞪了一眼閻肇那間房。
刷的一撩簾子,他已經出來了。
倆人的目光突然交匯,閻肇避開了目光,陳美蘭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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