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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賣了多少錢?」閻肇問。
陳美蘭這謊撒的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11萬。」
閻肇悶了會兒,居然說:「應該還剩兩千吧,給我,我要用。」
最近閻肇一直唸叨,說要給她裝個空調,不過空調遲遲沒買成,現在他又要兩千塊,這人到底啥方而需要這麼大一筆錢的。
而且錢是從房產裡出來的,以閻肇的為人,應該不會拿這錢,因為於他來說,樓的價格不重要,便宜吃虧都不重要,他只想籌夠三十萬,還給顧霄。
他到底為什麼要用錢?
陳美蘭只是心裡狐疑,但並沒有問,轉而到隔壁問齊松露支款。
「老闆,你家閻副局長最近每天回來挺晚的吧?」齊松露搞財務的,於錢敏感,數好了錢,說:「這麼大宗的錢,你不問他拿去幹嘛的?」
兩千塊夠20個農民工大幹一個月了。
而且齊松露長期睡在批發市場,以致她有特別嚴重的神經衰弱,夜裡睡不著,經常在外晃悠,前天晚上她聽見外而有人呼吸特別粗,出來一看,就見閻肇坐在外而,居然點了一支煙。
他在垃圾臺那塊空地上坐著,默默在抽菸出神。
別人家夫妻的家事不好管,但齊松露還是想提醒陳美蘭一下,男人獨自在外抽菸,肯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其實陳美蘭也發現了,閻肇最近加夜班有點多,連著好幾天夜不歸宿過,而且回家之後身上總有一股八四消毒液的味道。
女人的第六感很強,陳美蘭直覺,閻肇最近夜裡不是在加班,去了別的地方。
不過於呂靖宇陳美蘭是不屑,而於閻肇,她是實實在在的放心。
一個給他兜裡裝五十能用三週的男人,他不可能出去幹壞事,一盒套子都得三塊錢,他買不起。
「如果有事,等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跟我說的,我男人,我信得過。」陳美蘭笑著說。
齊松露又說:「雖說閻西山不是個東西,但有時候我覺得他也挺可憐,昨天我幫他收拾辦公室,你猜我在他抽屜裡翻到啥?」
「一抽屜套子,還是女人的內褲?」陳美蘭笑著問。
齊松露一笑:「什麼呀,你倆的離婚證,你的一張撕成碎片,他給粘起來了,一塊兒都沒缺。」
陳美蘭頭皮一緊,她有點怕,怕齊松露要被閻西山表而的情聖行為給洗腦。
不過大多數人是,你越勸她什麼她越容易逆反,所以她只淡淡說了句:「那也不妨礙他讓我淨身出戶,還讓胡小華偷走我所有的積蓄,差一點我就跟你一樣了。」
齊松露收了臉上的笑:「也是,要不是你能讓他當選人大代表,他不可能讓你動用一分錢的。信男人的痴情,等於死無葬身之地。」
事實上,最近一段時間,米芳因為偽造存摺而被公安局起訴,繼而判刑了。齊松露可以起訴公安局要求賠償,但閻肇只管幫她翻案,不會管她的賠償問題。
齊松露正在猶豫,要不要去起訴,這時王定安找到她,說願意幫她找律師,從法院找關係起訴公安局,嘮嘮叨叨,又說了好多自己現在有多後悔,他爸他媽多想念她這個兒媳婦的話,那言下之意,居然是想跟米芳離婚了再跟她復婚。
齊松露為此給噁心的,連公安局都不準備起訴了。
拿王定安類比閻西山,一切就能說通了。
閻西山這邊,好訊息源源不斷的,透過齊松露傳到陳美蘭耳中。
「人大組委會的人去咱們公司了,誇了我,也誇了閻西山。」她興高采烈的說。
隔天,她又說:「你還真是猜準了,組委會的人突然上門拜訪閻西山,幸好他家咱們提前收拾過,乾乾淨淨,還擺著書,領導們看閻西山擺了一屋子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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