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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就分吧,改天有好的,首長給你介紹一個。」陳美蘭爽快得說。
她漸漸覺得,薛鳴放和劉晶晶雖說看起來郎才女貌,是一對兒,但薛鳴放樸實憨厚,腳踏實地,又沒有家庭背景,屬於必須吃苦才能成就事業的。
劉晶晶畢竟大院孩子,她的人生她有她爸安排,這輩子不愁工作不愁錢,不需要吃太多得苦。
就從性格和人生經歷上來說,倆人走的是兩條路,早分早好。
陳美蘭轉身又進院子了。
薛鳴放雙手叉腰站在院門外,突然抬頭,就發現對面煤廠的牆上不知何時換了一行標語,前兩天刷的還是:一人結紮,全村光榮。
今天變成了:貧窮可恥,富貴光榮。
旁邊也不知道是那個缺德鬼刷了一行小字:無痛人流,兼割包皮,電話8822338。
薛鳴放盯著那行標語,緩緩伸手摸進兜裡,為了接待劉晶晶,他已經連著半個月,一天只啃兩個大餅了,攢了50塊錢要招待女朋友的,好嘛,現在人家因為一套西裝就走了。
這可不就是貧窮可恥,富貴光榮嘛。
但他雖窮,可他努力啊,他沒有拖過國家的後腿,每天都在揮灑汗水。
那他為什麼還會可恥。
而就在這時,他一抬頭,看到有個面板白皙,文質彬彬的老頭,在幾個人的陪伴下走了過來,看到他,駐足不前,遠遠看著。
看了他會兒,命人敲陳美蘭家的門去了。
薛鳴放心裡還在想,西裝,一套西裝。
這位老爺子穿的,就是一套非常得體,好看的西裝!
院門是開的,陳美蘭其實剛回頭,聽到有人敲門,一看是顧霄來了,於是說:「顧教授,家裡坐。」
「那個軍人小夥,就是你的工人?」顧霄先問。
陳美蘭示意薛鳴放趕緊泡茶,說:「是。」
顧霄淡淡看了薛鳴放一眼,不過再沒說什麼。
事實上陳美蘭都不知道,很巧的是,閻西山家曾是大地主吧,他家的院子,文革時期也是被革委會給收走的,而這地方,曾經就是革委會。
當時顧霄就是被關在這院子裡,而後,就是蘇文求了閻三爺。
閻三爺把他悄悄放出去的。
乍一進院子,閻東雪因為很久沒來過這院子,一看大變了樣,很是吃驚。
顧霄則慢慢踱著步子,從那間偌大的,曾經安置這四門八窗,地主老爺廳房的大屋,再一間間屋子走了過來。
沒人知道,他曾經就被關在那間偌大的廳屋裡,廳屋後面是堵破牆,他是從那兒爬出去的。
陳美蘭把竹椅也擺出來了,繼而說:「家裡就這條件,這板凳您坐得慣吧。」
顧霄說:「我在南洋,坐得也是這種椅子。」
蔑片編成的椅子,夏天坐著特別舒服。
秋高氣爽,院子後面的槐葉失了盛夏時的濃綠,正在慢慢轉黃,給風吹著,聲音不似夏日那般,是種鈍厚的悶響,反而變的薄脆,輕盈,襯的人的情緒都能舒緩下來。
顧霄坐了會兒,又說:「我尤其喜歡西平市的秋天。」
天高,無雲,風不烈,但能吹一整天。
天雖熱,涼風吹過來卻能叫人混身通泰。
顧霄應該是跟閻東雪,以及自己兩位助理說好的,這幾人看顧霄坐下了,就要出門,閻東雪看薛鳴放不走,還拉了他一把,示意他跟自己一起走。
清空場地,給陳美蘭和顧霄聊天的地方。
人一走,顧霄就開始問了:「你說你是蘇文臨去世前,唯一曾經跟她聊過天的人,她有沒有跟你說過,她這一輩子,後悔過嗎?」
見陳美蘭不答,顧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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