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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陳美蘭捧著一束花進門,崔敏笑著問:「哪買的,這麼漂亮的玫瑰?」
「家裡有花瓶嗎,我替你插著?」陳美蘭說。
崔敏家的孩子大了,都在外面上學,一見白白胖胖的小狼,母愛之情就抑制不住的要泛濫了,忙的要給小狼找巧克力,找餅乾。
陳美蘭趕忙制止了:「他不吃東西,你給他弄杯水就得,我家這孩子安靜,喜歡看書,家裡要有連環畫你給他找幾本。」
這個容易,家裡孩子們留下的連環畫擺滿一個書架呢。
崔敏把小狼帶進她兒子的臥室,給了一杯開水,還真是,小男孩坐在陽臺上,安安靜靜的開始看連環畫了。
崔敏家有花瓶,也有剪刀,但在她看來,花嘛,澆點水一泡不就行了?
陳美蘭先替她修枝葉,然後在清水裡灑了些白糖,才一枝枝修剪著,把根蒂去了後,再用打火機燙一下枝口封芽,才把花插入水中。
現在國內還沒有插花藝術一說,但人的審美是共通的,雖說倆人頭一回見面,而且見面之前崔敏就聽說過陳美蘭,農村婦女,包工頭,還挺怕倆人聊不來的,但陳美蘭把一束玫瑰捧到茶几上,崔敏一下就覺得,自己怕是找著知已了。
「米蘭的母親王戈壁,你是不是還沒見過?」崔敏問陳美蘭。
陳美蘭連米蘭都沒見過,當然搖頭:「是不是丈夫死得早,一直在守寡?」
「她丈夫是烈士,死得早,革命年代烈士家屬待遇優厚,她一直過得很寬裕,不過寬裕也是有限度的,大概十年前吧,開始做生意,突然就一發不可收拾的有錢了。」崔敏頓了會兒,再沒說話,只笑了一下。
陳美蘭當然知道,也知道婆婆和顧霄之間雖說沒什麼,但就因為那筆錢,鹽關村還好,首都閻佩衡的老戰友,老同事們,是拿顧霄當成閻佩衡真正的綠帽子來看待的。
崔敏又主動說:「對了,你是不是也不知道,閻肇前妻是為啥從首都回來的?」
陳美蘭笑了一下,沒說話,但她樂意傾聽。
崔敏喊她來,不也是為了說這些八卦的?
「當時閻肇前妻上了首都就有身孕,孕期,女同志都懶一點,愛睡覺,這也是為啥我不喜歡住軍區大院的原因。米蘭和王戈壁對她特別好,王戈壁整天又是燉湯又是燉肉的,把她伺候的比閻參謀長還舒服,慢慢的她就懶了,出門也不注意形象,蓬頭垢面睡衣進出,院子裡有些大爺大媽就傳閒言碎語,說她不注意形象,丟閻參謀長的臉,還有些人背地裡說她在西平市是朵交際花啥的。她也不知怎麼的,居然說是米蘭和王戈壁母女看不慣她,在背地裡傳她閒話,於是大吵了一架,當天晚上王戈壁就服了安眠藥了,差點沒救過來……閻參謀長一生氣,就直接把她掃地出門了。」崔敏說著又笑了一下:「你就說多大點事情嘛,人嘛,什麼事不應該緩著來?」
周雪琴衝動,易怒,想一出是一出。
當初去找呂靖宇的時候,應該也剛重生不久,去了把呂靖宇摁倒就睡了。
不過她不是那種坐等躺贏的型別,她一直雄心勃勃四處抓商機,雖說因為不管小旺和小狼讓陳美蘭覺得有點可恨,但不得不說,有時候也覺得她挺可悲。
雖說還沒見過米蘭和王戈壁母女,但聽崔敏的口氣,都是性格特別溫柔,會示弱的女人。
周雪琴又天生不肯受氣,一點就炸,可不是天雷撞地火。
第74章 隔壁老王(她工作,您休息!)
怪不得周雪琴後來咬牙切齒,總是在說:「首都沒有一個好東西,他們全家都欺負我。」
不過崔敏跟她說這些肯定有原因,她樂意繼續聽著。
「我家跟閻參謀長家是鄰居,我媽當時聽說王戈壁吃了安眠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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