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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閻佩衡又說:「米蘭心臟不好,受不了農村的空氣,按理該住賓館的,但她想住到你家去,她的身體不太好,你多費心點吧,米蘭人跟你一樣,聰慧,善良,你們肯定能說到一塊兒,能處好關係。」
……
「今天是你生日吧,好好過個生日,還有……對我家那臭小子好一點。」老爺子又說。
連她生日都知道,老爺子檔案查的可真夠細的。
雖說陳美蘭心裡有點疑惑,一個女人嬌氣到連農村這麼清新的空氣都聞不了,是怎麼在城裡生活的,但她怎麼覺得閻佩衡怕是在變著花樣的誇自己?
現在才六月中旬,米蘭已經把還款提上日程了,陳美蘭也就不好多說別的。只好忍著笑說:「好的父親,你也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我這兒你們也不用操心,隔壁老王會照顧我的。」閻佩衡說了句再見,把電話掛了。
隔壁老王?
這又是個什麼人?
陳美蘭記得崔敏曾說米蘭的母親名字叫王戈壁,心中浮起一個可怕的念頭,閻佩衡嘴裡所說的隔壁老王,怕不就是王戈壁吧?
革命年代那輩人的名字總是起的這麼不可思議,什麼戈壁革命前進奮進的。
不過閻佩衡叫一個女人叫隔壁老王,對方會高興嗎?
他這直男屬性真是比閻肇有過之而無不及。
……
陳美蘭見倆大的不在家,於是問守在飯桌旁,一直在默默等開飯的小狼:「你哥哥你姐姐呢,去哪兒了」
「給爸爸喊出去啦。」小狼說。
這麼說閻肇今天回家早,那怎麼到現在還沒回家。
菜就擺在桌上,錢錢飯已經晾涼了,金黃濃稠的粥上面沉澱著一層淡淡的植物油化兒,風吹在院後的大槐樹上,又涼又舒服。
「去喊他們,回來吃飯。」陳美蘭拍了一把小狼的小屁屁。
不一會兒,先聽見圓圓的歌聲,然後是小旺的笑聲,緊接著,閻肇提著一把大鐵鍬進門來了。
陳美蘭看圓圓和小旺臉上身上都是髒髒的,閻肇也在跺腳,好奇的問:「半天你們去幹嘛了,弄的身上這麼髒?」
「我們把垃圾臺挪到煤場後面啦,爸爸還把煤場前面整個給清理乾淨了呢。」小旺說著,開啟了水龍頭,直接從頭上往下沖,一股子煤黑從他身上往下水道的溝裡竄著。
要說鹽關村還有哪一點不太好得話,就是院門對面那個垃圾臺了。
扔垃圾是方便,但是到了夏天,一到傍晚,風就會吹來腐臭味兒,必須得凌晨五點垃圾掏空後臭味才散。
要挪垃圾臺當然好,但得村裡同意吧,閻肇跟村長講過了嗎,再說了,大家都已經在一個地方扔垃圾扔習慣了,他把垃圾臺挪了,大家還往曠地上扔垃圾怎麼辦。
趁著閻肇和幾個孩子洗手吃飯,陳美蘭出去轉了一圈,嘿,就發現垃圾臺給閻肇收拾的乾乾淨淨不說,他從煤廠里拉了些磚過去,把那地兒還給鋪了,然後把村裡一幫老爺子們平常放在外頭乘涼竹椅啥的全擺了過去。
乍一看乾乾淨淨清清爽爽,而且那地兒涼快,正是個好聊天剩涼的地兒,誰還捨得往那兒扔垃圾。
折回來,圓圓和小旺迫不及待,正在等著切蛋糕。
「快吃啊,這蛋糕是你們大舅買的,怎麼不提前切開了吃。」陳美蘭說。
那是大概五年前,陳美蘭過生日,花錢買了三塊栗子蛋糕,和圓圓倆吃,還給閻西山也留了一塊。
結果那天閻西山出門做生意不太順,在外面被人罵成了狗屎,進門看她在吃蛋糕,就罵了她兩句:「男人在外面累死累活,你個敗家娘們,一天就知道吃。」
陳美蘭氣的抱著還在哺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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