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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怎麼又吃閻西山的醋啦。
陳美蘭需要男人去給自己偷衣服來穿嗎?
再說了,王定安跟掏牛黃狗寶似的掏閻西山的老底,不就是為了讓他吃醋,他不挺聰明一人,怎麼一激就上鉤?
等閻肇出了門,還有件事呢,陳美蘭回頭指上了小旺的鼻子,小傢伙以為陳美蘭是嫌他髒,轉身就準備到自來水龍頭下沖個涼。
剛要跑,又給美蘭拽回來了。
「閻小旺,你剛才是不是幹壞事了?」
「沒有啊媽媽,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幹。」小旺一臉茫然。
陳美蘭抓過他背在後面的手,兩隻小手黑黑的,上面還沾著些膠皮,抬頭,她再厲目盯著小旺。
小旺還是一臉無辜:「媽媽,你到底怎麼啦?」
「你剛才剪了王定安的摩托車上的剎車線,對不對?」陳美蘭指上了這孩子的鼻子。
小旺倒也不否認:「是啊,但是媽媽,人們要不喜歡誰,就可以剪誰的剎車線,公安也可以這麼幹的,我原來的媽媽說過,這樣沒啥錯,出了事是他們自己倒黴。」
陳美蘭刷的揚起了手,這是當了後媽一年後,她頭一回真正動怒,想打孩子。
前陣子,有一幫混混把陳美蘭工地上所有的繩子剪成結結,把她的三蹦子車胎戳爆,往她的三蹦子座椅上倒扎大頭針。
關於混混們使壞的手段陳美蘭見識的太多了。
剛才,她一直看小旺一個人蹲在外頭,那會兒,小旺其實就是在剪王定安那輛摩托車的剎車線。
摩托車和三輪車都有剎車線,而且現在的剎車線還沒別的保護,膠皮管子就裸露在外頭。
但一般人不會剪別人的剎車線,因為剪了剎車,很有可能摩托車剎不住,會出交通事故,萬一事故致人死呢?
就混混一般都不敢這麼幹。
剛才在看到小旺剪剎車線的那一刻,陳美蘭就想揍這孩子,把事情喊出來的。
但話到嘴邊,她止住了,她甚至沒有選擇告訴閻肇。
因為她發現,小旺似乎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剪了剎車線會要了兩個人的命。
你看他現在,牙咬著唇,一臉天真,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什麼事情做錯了。
凡事總有因果。
王定安一直在津西區當公安,哪怕是個優秀警察,但他的底細陳美蘭知道,當公安前曾經做過一段時間混混,也曾是城裡讓人頭疼不已的死狗流氓,小旺小時候就生活在津西區。
是不是他原來欺負過小旺,而那事還跟周雪琴有關,所以小旺才選擇不告訴閻肇,並且要剪王定安的剎車線,欺負他一下的?
陳美蘭手都揚起來了,臉都氣白了,一看就是氣的要打人。
這要是呂大寶和呂二妞,肯定已經哭著大聲喊爸爸,叫爸爸救命了,要是圓圓,就會不顧一切撲過來,讓她打,讓她消氣。
但小旺依舊那麼呆呆的站著,一動不動,他不躲,也不跑,大概也是意識到她生氣了,兩眼滿是恐懼。
「過來。」陳美蘭命令說。
她今天非打這孩子一頓不可。
「不要。」小旺低聲說。
「趕緊過來。」陳美蘭伸手去拽孩子。
「不要,媽媽乾淨,小旺的手髒,媽媽難得又穿裙子,我不要蹭髒媽媽。」小旺撇著嘴巴,依然乍著兩隻手,居然來了一句。
陳美蘭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小傢伙乍著兩隻手,努力保持,不想讓他的手印沾在她的裙子上。
陳美蘭屈膝下來,問這孩子:「知道什麼叫媽媽嗎?」
小旺點頭又搖頭,媽媽這個詞的定義很廣泛,但又很狹隘,一時間,他還真不好給它做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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