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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晉也忍不住了,回頭看著王定安:「說實話吧王隊,那個女人在家是不是天天騎在你脖子上拉屎撒尿?」
另有一個在市局政策處工作的,官高一級,一直不怎麼瞧得起王定安的,索性直說:「行了行了,那溝子再臭也是個金溝子,舔了就能升官,咱們王隊都不怕鄉裡鄉親笑話,你們有什麼好同情他的?」
幾個孩子跟陳美蘭在廚房裡吃飯,突然聽外面啪的一聲,回頭一看,一個茶杯碎裂在地上,所有人都是怒目盯著王定安。
王定安緩緩站了起來,摘下帽子,又轉身給陳美蘭鞠了個躬,這才懷抱著帽子走了。
剩下一幫公安也是臉簌簌的,想來廚房說句什麼吧,又不好意思。
閻肇使了個眼色,馬勃帶隊揮手跟陳美蘭說了聲再見,也走了。
閻肇則脫了公裝,挽起袖子遮盤子收碗。
陳美蘭出來替他一起收碗,悄聲問:「你是不是想讓王定安舉報米局?」
那可是王定安的親老丈人,幾個公安罵幾句他就能去舉報老丈人,不該吧。
「他會的,畢竟牆頭草,隨風倒。」閻肇的語氣裡有壓抑不住的輕蔑。
說著,收了碗要進廚房,他又停下腳步:「再說一遍,我不是為了閻星才娶得你,我也從來沒拿圓圓當閻星看,但是女孩不能打。」
怪不得他爸都喊他倔驢,他到現在為她打了圓圓而忿忿不平。
「姓閻的……」陳美蘭脫口而出,餘光一瞥,見圓圓豎著耳朵在聽,只得說:「晚上上了床我再跟你理論。」
她不能讓圓圓知道閻星的事,那會傷了孩子的心。
但也不能任由閻肇把女兒慣嬌氣了,因為她見過太多慣壞的女孩子了,就比如米芳那種。
你不教孩子如何做人,等她長大,社會會教她做人,那可比父母要殘酷得多。
……
王定安一進家門,就見米芳坐在沙發上吃肯德基的漢堡,地上丟了好多紅紅白白的盒子,顯然她已經吃了不少了。
目前市裡沒有肯德基,她吃這個,怕不是首都來了親戚?
米蘭吧,王定安猜應該是米蘭回來了。
最近她和米蘭整天電話裡聊三十萬,說是閻肇母親蘇文留下來的一筆鉅款。
米蘭天天抱怨,說蘇文偏心眼,把錢全給了閻肇,米芳當然跟著她一起罵蘇文。
見王定安回來,米芳拉開抽屜問:「王定安,你這個月工資怎麼又少交了一百,錢呢?」
王定安悶聲說:「我爸說買化肥缺錢……」
給農村的老父親寄錢,這是米芳的逆鱗,她立刻冷哼一聲:「你還算個男人嗎,腰子給前妻踢壞,老家還一堆窮親戚,天天伸手要錢,當銀行我家開的?我嫁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了,你今天去哪兒了?」父親當官,從小慣著,她理直氣壯,指氣頤使。
當然,床上不協調,男人長的再好看也沒用,只會讓她徒生怨氣。
「閻肇喊我去他家吃飯。」王定安說著要進廁所,踩到個東西差點絆倒,低頭一看,是米芳的高跟鞋。
家裡有鞋櫃,但她的皮鞋永遠是四處亂飛。
這就是報應,曾經有一個漂亮的,乾淨整潔,溫柔顧家,孝敬父母的妻子,王定安為了升官,任由她被打成流氓,被遊街,現在就得跟這樣一個邋遢妻子生活在一起,給她當牛做馬。
米芳躺回沙發上,翹著兩隻在皮鞋裡跟絲襪發酵了半天的,帶著酸臭味的腳,突然翻了一下肚皮,意味深長的說:「閻肇他爸還是我叔提撥起來的,我們老米家就是他們老閻家的大恩人,那恩情他們幾輩子都還不完。閻衛因為這個對米蘭感恩戴德的,閻肇那人白眼狼啊,好像一點都不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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