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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美蘭等於是扒掉了行業內的黑色利潤和灰色產業璉。
要不是看薛鳴放那麼可憐,為了給老媽治病不得已賣毛片,還要被女朋友稱為流氓當街喊打著分手,要不是看閻肇為了一幫轉業軍人,居然破天荒也要搞人情,搞利益關係。
她才懶得幹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
「從明天開始跟爸好好說話吧?」說完,陳美蘭又說。
閻肇不懂經商,因為陳美蘭的普及,才在慢慢了解社會上的黑暗面,以及經濟犯罪中的每個方方面面。
關於能不能跟閻佩衡好好說話,剛才他們夫妻是打過賭的。
而且此刻閻肇賭輸了,應該願賭服輸。
但就在陳美蘭的注視下,他居然反悔了,堅決搖頭:「不能。」
跟閻佩衡好好說話,閻肇辦不到的。
就比如此刻,親朋來賀,兒孫繞膝,父慈子孝,天倫之樂,享受的人是閻佩衡。
他心裡即使有萬般的愧疚和難過,哪怕嘴裡天天喊著有多愛妻子,蘇文也不可能復生,甚至,首都很多人都認為,在閻佩衡和蘇文的感情中,蘇文是出軌,背叛的那一方。這種情況下閻肇又怎麼能心平氣和。他也知道他不該當著長輩給父親甩臉,但這不正是閻佩衡二十年前種下的因?
要不睚眥必較,嫉惡如仇。
那個人就不是閻肇了。
第95章 走西口(替母親正名,送王戈壁去坐)
陳美蘭不是不懂閻肇恨他爹的心理。
但現在的形勢是別人都有老婆,只有閻佩衡單身,而且跟王戈壁有私人關係。
王戈壁貪的錢太多,等真正審出那筆嚇死人的額度,是能激起民憤的。
大家一月幾百塊,聽說王戈壁貪了幾十萬,而且她又不是軍人,就算被起訴到軍法,軍法會宣判的只有吳部長,她頂多隻是被追繳資產,不會被判刑。
大家一憤怒,就得找個靶垛來罵,那個靶垛很可能就是閻佩衡。
此時父子不團結一致,不一致對外,閻肇給他爹甩臉子,很可能就會有人嚼舌根,說:「你們看看,兒子都對著閻佩衡翻白眼,他肯定老不正經過。」
風紀問題傳起來尤其快,大家也樂在茶餘飯後聽聽,再嚼點舌根。
即使閻佩衡身板再硬,謠言傳得太多,為了影響,部隊也會把他冷處理,放到二線去。
所以閻肇的倔於他爹來說是無形的殺器。
他爹退下實權崗位於他有什麼好處?
又氣,又無法說服這男人,陳美蘭掐了他一把。
閻肇身上,就連腰上的肌肉都是硬的,自己再下意識屏息,肌肉硬的旋都旋不動,陳美蘭於是轉而,伸手去咯他的胳肢窩,這個閻肇怕,一躲,手裡的面險些飛出廚房。
廚房外面劉晶晶突然發聲:「姐,你們這面還下嗎,咱們今天還能吃到面嗎?」
陳美蘭回頭,見劉晶晶兩手叉腰站在門外,正在看著他們夫妻打鬧。
「你也進來,咱們一起扯麵?」她說。
她生的是女兒,對於女孩子難免有一種偏愛,尤其喜歡逗逗女孩子們。
劉晶晶咬了一下唇,伸手挽起袖子,躍躍欲試著進來了。
但閻肇隨即回頭說:「既然那個小夥子是你男朋友,不想處了就好好分手,為什麼要故意說他耍流氓?」
劉晶晶翻了個白眼,不語。
閻肇於是又說:「退伍軍人現在口碑本就不好,你那樣喊,對他們的打擊更大,你是軍人子女,難道不懂這個道理?」
劉晶晶給這黑臉叔叔無端一通說教,氣的又從廚房退了出去:「我不吃你做的飯了,總行了吧?」
外面一幫老領導們聊的正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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