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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美蘭於是問:「嫂子,你見我家閻肇了嗎,他去哪兒了?」
高小梅剛做好飯,背起包要走,回頭看了一圈,說:「他剛才還在,大概是出門買東西了吧,我們先吃飯,我得走了。」
「坐下一起吃飯啊,你要去哪兒?」陳美蘭問。
崔阿姨也跟著兒媳婦一起要走,笑著說:「小梅雖然比不上美蘭,但人很踏實,她為了開奶粉廠,在農業大學報了個食品工程的函授班,得去上課呢,我也要一起去聽課,多學點東西,沒壞處嘛。」
高小梅笑著說:「等把食品工程學完,畢業了,我找個廠子,幹車間主任去。」
陳美蘭對高小梅原來不太瞭解,還以為她跟張嚮明是一個性格。
但今天一看,突然發現這個女同志人足夠踏實,眼界也很高。
也就怪不得她和崔自翔夫妻感情一直特別好,崔部長一家雖說老少三代住在一起,卻鮮少有事非了,崔部長一家子都屬於既謹慎,又踏實的那種人。
剛送走崔阿姆婆媳婦,她就見閻肇提著一袋米,一袋面,還有一大桶油,上樓來了。
卻原來,閻佩衡一個人在家,天天都是吃食堂,今天準備開火做飯,不說菜了,就連米麵油,都是從崔部長借來的。
閻肇最不能忍受這種事情,剛才是下樓,買糧食去了。
閻佩衡今天下午是專門請了假的,見閻肇提著米和麵上樓,頗有些生氣:「孩子們都要餓暈了,這些東西下午再買又怎麼樣,趕緊來吃飯。」
「爸,你先帶孩子們吃,我和三哥說點事。」陳美蘭說。
已經快下午三點了,閻佩衡看看錶,很不高興:「什麼事不能吃完飯再說。」
ji一臉神秘的對他爺爺說:「我叔總喜歡替我嬸兒檢查乳腺,而且是在床上悄悄檢查。」他喜歡偷聽,這都是聽來的窗戶跟兒。
小狼一臉懵:「哥哥,乳腺是啥?」
小旺一把,把ji的臉壓到了自己大腿上:「就你屁事多。」
人這一生,最美不過年少。
雖說不知道兒子兒媳婦到底是要幹嘛,但閻佩衡只從孩子們的隻言片語中能猜得出來,他們的夫妻關係很好,這就很不錯了。
老爺子於是說:「快去吧,我們先吃飯。」
閻肇還沒換拖鞋,先換了拖鞋,這才準備進臥室。
陳美蘭是先找了塊手絹兒,把玉石給包起來的,此刻閻肇進了門,因為ji的玩笑,他臉又紅了,耳朵也是紅的。
以為陳美蘭是有什麼隱晦的事情要跟自己說,剛關了門,一轉身,就看到一個熟悉的物件。
那是一塊雞蛋大小的觀音像,玉質特別溫潤,觀音的眉眼,就跟蘇文,陳美蘭這一類的陝省女性一模一樣。
當然,這是蘇文的東西,因為她戴了很多年,從來沒有離過身。
一眼,閻肇就能認出來。
至於這東西到底去了哪兒,閻肇不知道,他一直以為是隨著母親被火化,或者是被別人拿走了。
可過了近十年後,這東西居然重見天日了?
一翻過來,背後還是閻肇小時候的筆跡,那是玉佩丟過一回之後,他拿小刀在上面刻的,一筆一畫,蘇文二字。
閻肇一把抓了過來,嗓音都變了:「這東西……哪來的?」
陳美蘭一五一十,把東西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又是怎麼來的全告訴了閻肇。
繼而,她抬起了腳給閻肇看:「你們先走了,我找不到門,在外面足足轉悠了半個小時,高跟鞋卡腳了,看看,我腳都磨破了。」
這聲音,透著天大的委屈。
閻肇本就耳朵透了,再聽妻子這麼一抱怨,再是根木頭,心裡難道能不憐香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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