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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起身了,輕飄飄的提著那塊小毯子,準備要走人了。
那塊不起眼的小毯子,軍綠色的小毯子,本來當很厚,可現在已經變得很薄了,歲月磨掉了它的紋路,也磨平了它的絨。
蘇文曾說:「這是我家唯一值錢的東西了,它包大了四個孩子,上面沾著我娃的福氣,顧教授,我把它給你吧,孩子們的福氣我也給你了,你可要好好的。」
顧霄贏弱的身體,永遠比不上蘇文那人高馬大的丈夫。
他和她的丈夫一樣,都是狹隘的民族主義,也都為此而奮鬥了一生。
他一直在有意識的跟閻佩衡比,從各種方面,想擊垮他的事業,擊垮他的一切。
但在此刻,顧霄還是敗了,他終究還是敗了。
就敗在那句老話上: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閻佩衡培養的,是自己的族類,雖有閻軍那樣的不孝孩子,但他們平時或者也不孝,不仁不義,但真正到危難關頭,他們依然決然,保衛的是自己的民族,自己的國家,自己的父輩和根本。
所以,閻軍才會在他提出要幫忙打官司時,半路跳車,提錢去跟父親贖罪。
南洋人亦然,他們保護的,永遠是南洋的榮譽,所以他們能殘忍的弒掉他這個亦父亦師的人。
前進吧,新加坡!
那桿槍上寫著呢。
望著閻佩衡出了門,顧霄的裹屍布在他手裡,輕飄飄的,被越帶越遠,從此,他死都不得安寧了!
生無歸國,死,無歸宿了。
……
都這樣兒了,顧霄當然不走了。
他來的時候帶了四百萬,是支票,且不說在新加坡那邊的公司怎麼樣,那麼一大筆錢,夠他在301醫院造的。
有閻佩衡親自打招呼,這間病房和安保目前不會撤,暫且,讓他呆著去吧。
用院長的話說,他要想撥掉喉管,至少一個月呢。
至於何時康復,可就不好說了。
回家之後,閻佩衡進了書房,把那塊小毯子搭在胸前,默默的坐著。
陳美蘭和閻肇進了廚房,一個摘豆角,一個在燙西紅柿的皮,大熱天的,人只想吃點涼的,清淡的,任何肉類都不想碰。
閻肇既然給陳美蘭挖了個坑,肯定要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所以,陳美蘭等著呢,在等這個黑心鬼審問自己。
但他一張嘴,陳美蘭還是給吃驚壞了。
「美蘭,曾經,我跟周雪琴離婚的時候,她曾說,小旺一輩子都不會有出息,小狼,大概是個短命鬼。」開門見山,閻肇說。
周雪琴跟閻肇離婚前,吵的特別厲害,當然罵了很多傷人的話,要不然,大兒子才七歲,小兒子三歲,閻肇在戰場四年,剛剛回來,對周雪琴愧疚那麼深,不可能離婚的。
陳美蘭在燒水,準備燙西紅柿,雖然特別吃驚,但她笑了笑,示意閻肇繼續說下去。
「她讓我娶你的時候,曾說你是世界上最溫柔,最善良的女人,也是唯一會對小旺和小狼真心好的好後媽。」閻肇又說。
陳美蘭沒提過,但她發現,閻肇似乎是發現自己重生的事情了。
可她沒覺得自己哪兒露了餡啊。
到底是從哪兒,閻肇發現的?
頓了會兒,他又說:「最近一段時間,呂靖宇在首都做生意,我聽人說,他醉酒之後,跟人不止提過一回,說閻佩衡的三兒媳婦,曾經差點就跟自己成了一家,談婚論嫁的時候周雪琴親自上門,而且對他的孩子們特別好,他才舍了你的。當然,周雪琴的身份,她和小旺,小狼的關係,呂靖宇現在也吹的,整個首都,生意場上人盡皆知。」
呂靖宇目前在首都做生意,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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