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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想當瑩瑩的媽媽？」林夜白問。

「……」章青山一時頓住。

「啪——」葉俊非一個耳光抽在夏先生臉上，陀螺繼續飛舞旋轉。

「你們去房間玩吧，我現在有正事要做。」林夜白看著兩個小朋友和他們的陀螺。

「舅舅我們走，我們去那邊玩……」

夏瑩瑩拉著葉俊非，葉俊非抽著陀螺，他們一起去了夏瑩瑩的臥室，在那邊繼續玩。

「我們先把他解決了再聊？」錢生華看了眼章青山。

「公司守則裡面說過，員工之間禁止發生爭執，作為一個老員工，我必須警告你，不要升起什麼不合時宜的念頭。」章青山冷笑道，莫名對這次的搭檔很有敵意。

「章青山，能不能請你幫一個忙？」林夜白問。

「什麼忙？只要是我能幫的一定幫。」章青山立刻露出笑容，像一隻忠誠的大犬。

「我想看看你的腦子。」林夜白拿出剔骨刀。

「只是看一下，不會傷害你。」

「能不能換一件？」章青山頓時遲疑了，不管他是活人還是仿生人，都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的腦袋被開啟。

「不能。」林夜白注視著章青山，音量很輕：「朋友之間，可以為對方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不需要你動，你坐在那裡就行了。」

章青山猶豫不決，最後說道：「我們還是改天再聊吧，這件事我真的不能答應……除非你願意和我變成一家人。」

「那你以後可以叫我父親。」林夜白想了想，直接同意章青山的要求。為了看看對方的腦子，林夜白願意做出一定退步。

錢生華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想想又覺得十分理所當然。

「啊？？？」章青山一臉茫然，呆呆道：

「可是我已經有父親了，你也見過面的。」

「母親我也有。」

「算了……」林夜白覺得沒有必要再和章青山溝通，這人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平時勉強還像個正常人，實際上多說幾句話也呆呆的。

「林哥我幫你按住他，你來挖他的腦子。」

錢生華立刻起身，壓住章青山的手腳。

現在林夜白就方便多了。一回生二回熟，現在他做這種事已經輕車熟路，剔骨刀熟練地劃開章青山的頭皮，露出裡面精密的電子結構。

以及一些血肉、大腦。

章青山和其他幾個仿生人不一樣，他的腦子裡居然有人類才能生長的，真實的血肉，還有大腦組織。

那個骨灰瓶也沒有裂開，骨灰仍然好好的，和晶片長在一起，變成了一塊顏色很深的肉，甚至還在微微蠕動。

就連裝著骨灰的玻璃瓶也變成了血肉，如果不是林夜白看過好幾個腦子，可能會以為它們本身就是血肉製成的。

原本仿生人是由機器製作而成，全身上下除了大腦裡的骨灰瓶，一切都是人工造物。

現在章青山已經產生了異變，他的大腦異常生長，如果按照這個狀態持續下去，或許會變成真正的人類也不一定。

當然也有可能變成她母親的形態，或者就像現在一半是仿生人，一半是人類。

林夜白當然也沒忘記給章青山裝上一條黑色拉鏈，當他把拉鏈縫合在章青山的頭皮上時，發現那些線漸漸和章青山的頭皮融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自然生長的拉鏈，整體十分融洽。

林夜白繼續解剖，這次開啟了章青山的腹腔。「抱歉，我會給你裝好的。」

隨著章青山的腹腔被開啟，一股濃鬱的屍臭遍佈整個1102號房間。

章青山的腹腔和正常人類完全不同，幾乎全是胃，裝滿了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