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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三天後，向大剛關於直播的準備徹底做好了，除了化妝不太熟練以外，其他的都挺好。

向大剛磕磕絆絆化了妝，調整美顏濾鏡和變聲器，一切準備就緒，再開始直播。

「大家晚上好哦，我是甜甜。」

【甜甜又來直播啦，今天的小裙子也很可愛】

【還是上次的制服更適合，今天的裙子太長了】

【甜甜的內衣是什麼顏色？】

【我猜白色！】

【我猜粉色！】

【紫色】

【天藍色】

【甜甜讓我們看看，究竟是什麼顏色】

【我看看誰猜錯了，猜錯就送甜甜禮物……】

最近香香請長假，一直不出來直播，老司機們分外空虛，發現新人甜甜出現了，瞬間蜂擁而入。

向大剛平時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員，他會在直播間中保護香香，但今天他被眾人圍著開低俗玩笑，卻沒有人來保護他。

為了錢，向大剛最終還是妥協了。反正他衣服裡面是一對假胸，稍稍撩起來是沒有關係的。

那些猜錯的觀眾都打賞了一波，有錢的觀眾送的是幾千一個的禮物，普通觀眾送的是幾塊、幾十塊的禮物，還有送免費花朵、矇混過關什麼也不送的。

絕大多數觀眾還是願意送點禮物，哪怕是幾塊錢。大概直播了兩個多小時，向大剛結束直播，今天露了一點胸，大概賺了兩千多，這其中不包括分成。

曖色app中，主播如果沒有簽約，只能拿到三成，簡直是黑心資本家的典範。

為了拿到更多錢，向大剛不得不和曖色app簽合約，簽約之後能拿到五成，如果人氣特別高，也許能拿到六成。

簽約後就有了業務要求，不管用什麼手段，每個月線上必須有十萬打賞，否則就會減少推薦，甚至扣分成。

向大剛暗罵曖色app太黑心，但他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簽約，才有更好的推薦資源。

一連數日過去，香香一次也沒直播。

新的主播甜甜走上正軌，羞澀恰到好處，又顯出一種奇怪的坦蕩，與男性觀眾格外有共同話題。不管是遊戲、球賽，還是本子、□□、裡番，什麼都能聊幾句。

林夜白正常上課，順便觀察曖色app的運作模式。通常在盜版網站觀看小說，或者在某些網頁下載檔案，很容易彈出來黃色非法網站，強制下載曖色app。

如果立刻把曖色app解除安裝，清除垃圾檔案，不會有太大問題。

如果點進曖色app，會看到很多直播頁面，全是穿著清涼的小姐姐，必須充值會員才能觀看。老色批們為了看點刺激的，往往不會吝惜幾十塊錢的會員費。

充值會員後，每到關鍵時刻就會提示充值送禮物，否則就不能繼續往下看。總是十塊、二十塊這麼充值，慢慢養成消費的習慣。

錄屏比起直播來說不夠刺激，老司機們還是更願意看直播，這樣他們可以按照自己的xp，要求主播換各種衣服、唱歌、跳舞、撒嬌等等。

為了賺錢還債，向大剛很快就丟掉了節操，學會了各種女裝技巧。就算掀起裙子也看不出來這是男孩子。

林夜白每天都會看看向大剛的直播，巡視一下對方的成長進度。他今天點進去的時候，向大剛正在直播脫褲子。

「想不想看甜甜裙子下面有什麼？」

「哥哥們送個遊輪，甜甜就脫一條褲子哦～」

很快有個觀眾送了一艘遊輪。

「哥哥真大方，甜甜愛你哦～」

向大剛對著鏡頭麼麼噠，羞澀地提起裙子，裡面居然是一條狗頭打底褲。是那種黃色柴犬嘲諷臉的打底褲。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