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酒不知道,師尊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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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安頓好賀蘭彧,夜色已深,微生寒嘟嘟囔囔拱到床上睡覺去了,顧長河收拾好賀蘭彧喝酒喝的一片狼藉的桌子,四下裡卻沒發現沈宴清的身影。
顧長河將抹布放好,用了一絲靈力探查。
沈宴清對他並沒有隱藏自己的氣息,顧長河收回靈力,留了一盞燈起身走去外面。
明月高懸,漆黑的天幕中依稀可見稀稀疏疏的雲彩拉了好長,星子一閃一閃,下方有幾隻白光大鳥撲閃著翅膀飛向春山。
顧長河抬頭看去,朗朗月色下,一襲白衣的沈宴清在木屋頂坐著,手裡拎一隻小酒罈,眉目間的霜雪之色竟比這月色都要清冷幾分。
顧長河飛身去屋頂和沈宴清挨著坐下,沈宴清抬眸淡淡的瞥他一眼沒說話,拎起酒罈子淺抿一口。
顧長河托腮看著他:“師尊怎麼不睡?”
酒入口甘甜,但後勁兒微辣,沈宴清被嗆得咳了一聲,眯著眸子盯了一會兒月亮:“睡不著。”
白日裡他好像昏迷了挺長時間,剛才又被賀蘭彧拉著叨叨了好久,現在是一點睡意也沒有。
顧長河默然幾秒,月色將他的臉龐柔和了幾分:“因為賀蘭彧?”
沈宴清又灌了一口,愜意的眯起眼,腦子裡卻是一團糟。
應龍,幻境,幻境裡的顧長河,幻境裡的溫馨和睦,溫柔的少年山神,還有這個擰巴的的賀蘭彧。
這些東西統統攪在沈宴清腦子裡,他有點反應不過來。
他不過是昏迷睡了一覺,沒想到醒來變化竟如此大。
因而聽到顧長河的問話,想了想還是點點頭:“算是吧。”
顧長河看著他眉眼溫柔,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我覺得平蕪說的蠻對的。”
沈宴清挑起一隻眉毛瞥他一眼:“嗯?”
顧長河仍是笑著眨了眨眼,一雙杏眸裡似被人扔進去了細碎的星子:“賀蘭彧太傻了。”
顧長河避開和沈宴清撞在一起的視線,也仰頭看著月亮,聲色淡淡:“喜歡一個人,應該對他好才對。”
沈宴清忍不住嗤的笑出聲,沒接話,只是仰頭喝了一口酒。
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一路下滑,一直燒到胃裡。
沈宴清其實不喜飲酒,但今日就是興致來了,忍不住想喝兩口。
顧長河看沈宴清並不接話,忍不住奇怪道:“師尊笑什麼?”
沈宴清一雙鳳眸裡滿是笑意,就這麼藉著月色去看顧長河,眸子裡的溫柔簡直要將顧長河溺斃其中。
顧長河認真的等著沈宴清的下文。
沈宴清笑著搖搖頭,臉上滿是意味深長:“你還小,不懂。”
顧長河眨了眨眼,反問道:“師尊很懂?”
沈宴清眯著眸子想了想,“唔”了一聲,最終搖搖頭:“我也不懂。”
這句話是真的。
他也不懂。
人與人之間的情感太複雜了,從來沒有過純粹的感情,總是交織著一些複雜的東西。
他太懶了,也不願意費那個心思去揣摩。
顧長河不說話,伸手想去拿沈宴清手裡的酒罈子。
沈宴清抓緊了轉頭看著顧長河:“幹嘛?”
本來兩人捱得就近,顧長河身子再一歪,額頭剛好碰到沈宴清的鼻尖。
沈宴清吸吸鼻子向後稍微仰,顧長河抬起頭看著沈宴清的眸子:“我也想喝一口。”
被他這麼直直的盯著,沈宴清竟然有點不好意思。
這小子怎麼變帥了。
眉宇之間已經有幾分俊朗之色了。
這傢伙底子不錯啊。
沈宴清暗戳戳的想著,嘴上不為所動:“你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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