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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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清的眼睛唰一下亮了,舉著紙袋子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可以嗎!”
顧長河被那句哥哥迷的五迷三道,聞言眼尾噙著笑,滿口應下:“好。”
於是乎,水飯肉脯牛肉包,豆團麻腐羊白腸。
小一個時辰下來,沈宴清吃的那叫一個心滿意足。
不過心裡還有點小愧疚,雖說這個哥哥是說了自己想吃什麼隨便吃,可是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能吃這麼多。
這些恐怕花了哥哥不少錢吧?
沈宴清細嚼慢嚥的吞下最後一口羊白腸,顧長河貼心的遞上手帕。
沈宴清擦擦嘴,猶豫再三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哥哥,我以後,有好吃的也會給你吃的。”
顧長河把手帕收好,聽見他的話輕輕笑了一聲,半開玩笑般的說:“好,那我以後就等著你的好吃的了。”
顧長河倒是沒把沈宴清的話放在心上,倒是沈宴清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活跟簽了賣身契一樣。
或許在小孩兒眼裡,說得出就該做得到。
吃飽喝足,顧長河牽著沈宴清在鎮子上轉了一圈兒。
劉家小孩兒安然無恙,鎮子裡也流言四起。
有人說那害人的就是梅花寺裡那清休法師,就有人說看到了清休法師的屍身。
還有人說的煞有其事,連清休法師害人取心的細節都講的十分逼真,活像清休做這些事的時候,自己就在一邊兒看著似的。
不過好在這件事也就在紛紛流言中過去了,再也不會有人給小孩子遞上木魚,再也不會有人趁月黑風高,穿一襲紅衣奪命取心。
顧長河一路倒是聽著不少,但他一句話也沒說。
清休可憐,看著雲河牆倒眾人推,被逼迫致死,清休也可恨,拿無辜幼子的心臟來換取雲河的復生。
終是落得一個書裡常寫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
話說那夜尉遲崢身受重傷,攜帶伏羲卦逃跑之後,司寒盡就一直尋不見他的下落。
這日裡司寒盡一個人坐著喝酒,澹臺月笑意盈盈的給他端來一壺茶。
走近了司寒盡聞到他滿身的酒氣,澹臺月不禁一皺眉頭,輕喚了聲:“少主?”
司寒盡抬眸掃他一眼,挑挑眉示意他坐下。
澹臺月察覺到這古怪氣氛,放好茶壺挨著司寒盡坐下,溫柔淺笑:“少主,怎麼不開心?”
司寒盡沒說話,悶頭喝了一杯。
再想去倒酒的時候,澹臺月伸手壓住他的酒杯,有些擔憂道:“少主,別喝了,飲酒傷身。”
司寒盡聽話的沒再堅持,放下酒壺盯著澹臺月發愣。
澹臺月秀氣的眉微微蹙著,抿唇輕輕喚道:“少主?”
司寒盡突然開口說了句:“那天的人是你找來纏著我的?”
澹臺月心裡一驚,面上卻是毫無波瀾,一副驚訝的表情:“什麼人?哪一天?”
澹臺月疑惑的看著司寒盡:“……少主,你喝醉了?”
司寒盡平日裡總是笑著的眸子此刻卻盡是冰冷,看著澹臺月似乎在看一個陌生人:“我沒醉。”
司寒盡緊緊盯著他,一字一句說道:
“尉遲崢暗中調動人手去搜集四大神器的下落,你知道吧。”
澹臺月剛想否認,司寒盡卻不給他回話的間隙:“他是為什麼去做這些,你也知道吧。”
“澹臺月,你真的以為你揹著我暗中培養自己的心腹我不知道?”
司寒盡眉目之間染上幾分怒氣,不放過澹臺月臉上的任何一點表情:“澹臺月,你到底想幹什麼?”
聽了這話,澹臺月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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