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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蘇紅菱看著鏡子中鼻青臉腫的自己,說狼狽那都是輕的。
額頭破皮,青了左眼,右眼眶也帶著血絲,嘴角也裂了,再加上那一頭亂糟糟的頭髮,整個跟瘋婆子沒什麼兩樣。
這樣的自己,要說是英雄救美,實在是有些勉強。
但要沒有呂少廷,自己的情況怕還要再慘許多。
蘇紅菱再見呂少廷,是在他的生日宴上。
在人群中,蘇紅菱一眼便認出了他,一席黑色燕尾服,將他高挑的身材襯托得越發挺拔,那張臉也越發出眾了。
原來他就是今天的壽星公,呂少廷。
不過此刻的他,和那天下午的他,還是有著不同的。
被人群簇擁的他,談笑風生,是萬眾矚目的焦點,是受歡迎的呂家大公子。幽默風趣,紳士體貼,幾乎完美的少女情人。
而那個下午的呂少廷,是孤獨的。
冰冷而狠辣,內心空蕩蕩的。
即便只是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他“生人勿近,凡事莫擾”的疏離氣場。
呂、少、廷。
蘇紅菱在心中無聲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連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嘴角不自覺上揚了。
很久以後再回想那個午後,蘇紅菱都在想,也許呂少廷從來都沒有出現,而自己被那群地痞狠狠、狠狠地揍一頓,會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但選擇權,從來都不在她手上的。
包括自己的心……
一顆心的淪陷有時候很難,有時候其實很簡單。
也許就只是那個下午他逆光而立的身影,就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蘇紅菱的心裡,再難磨滅。
“那後來呢?”宋暖對於這個故事的停頓似乎顯得十分不滿。
蔣晉陽搖了搖頭,“這些都還是蘇紅菱喝醉了之後說的,你也知道她這人,不說的話,我問破嘴皮子也未必能夠得到答案。”
實則,蔣晉陽的搖頭,還有另一層原因。
就宋暖現在這種狀態,他哪裡敢將蘇紅菱的訊息透露半分?
“那你就說說你知道的事,所有,我都要知道。”
蔣晉陽有些苦澀地點頭,“後面的事,大概就是一個越陷越深的過程吧,也許有心,興許無意,但其實江城就那麼大,兜來轉去,兩人不停的遇見。對了,還有一件事,呂少廷的奶奶身體不好,常年幾乎都住在醫院,你可能不知道,當時我和蘇紅菱住的那一層樓,是醫院的特需病房,而呂少廷的奶奶也在那一層,不過你去的那段時間,她剛好出院了。”
“說回正題,蘇紅菱雖然一直都住在隔離病房裡,可就算不是隔離病房,那房間也總像是一個狹小的籠,讓人不自覺地煩悶,我是如此,呂老太太也是。於是閒來無事,就在病房走廊裡轉悠散步,一來二去,和蘇紅菱也就熟絡了。兩人聊什麼,我是不知道,只是可以確定的是,蘇紅菱能進呂家的大門,呂家老太太在這其中絕對出了不少力。”
“怎麼說?蘇家,總歸是不差的吧?”總不至於配他呂少廷不起吧。
宋暖到底是護短的,特別是知道了這些內情,她對呂少廷及呂家難免有些偏見。
“那是在你走後兩年左右,蘇家被多年的合作伙伴擺了一道,幾乎將半個蘇家都給搭進去了,資金週轉不靈,是呂家站出來的。當時呂家正在為呂少廷物色一個少奶奶,在出了那筆資金之後,便就提出呂少廷和蘇紅菱的婚事。都說是商界聯姻,但其實不然,當時的呂家有一百種方法讓蘇家低頭,讓蘇紅菱做小,卻用了最溫和也最善意的方式,甚至,不計較蘇紅菱的病軀。暖暖你也知道,這些豪門大家從來對自己的子孫十分看重,蘇紅菱的白血病,總歸是不被看好的,能夠如此,自然是呂家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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