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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給你開的。」向芋把水塞回靳浮白手裡,動作乾脆利落,惹得他笑了半天。
很奇怪,有些人認識幾年,其實說過的話寥寥無幾。
也有些人,只見過一面,卻總有似曾相識的熟悉。
樓下是寬敞明亮的客廳,樓上幾間都是臥室。
靳浮白抬手一指:「喜歡哪一間,自己挑。」
這場暴雨持續了幾天,航班資訊總有更改,有時候上午打電話給機場,說是晚上可以正常起飛,晚上時這趟航班又延誤。
幾天裡向芋都和靳浮白住在同一個套房,套房實在夠大,兩人偶爾一起吃飯,其他時間很少碰面。
靳浮白也是準備回帝都,有時候會和向芋分享航班資訊。
這天上午,靳浮白敲響向芋臥室的門。
裡面的人應了一聲,卻隔了一會兒才來開門,開門時還一連串地說著:「你等等我等等我呀,我這局馬上打完。」
靳浮白對女人很少有耐心。
但向芋和他周圍出現的女人不太一樣,她不是千篇一律的錐子臉,也沒化妝打扮。頭上箍著個帶了兔耳朵的白色髮帶,素著一張臉,居然開啟門時目光仍緊盯著螢幕,有種對他視而不見的淡定。
這幾天裡向芋大多數時間都在打遊戲,一個大學畢業生,走出校園時居然沒有那種「證書我有,世界在手」的白日夢想,生活得十分不積極。
鹹魚得徹底,倒也沒有那些和能力不匹配的野心。
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靳浮白對她的興趣一直不減,也就萌生出一些耐心,靠在門邊等她。
「啊!」
向芋驚嘆了一聲,螢幕裡的貪吃蛇撞在自己尾巴上,ga over。
她收斂了滿臉可惜,看向靳浮白:「是有空餘房間了麼?」
靳浮白晃了晃手機:「打過電話,明早的航班能正常起飛。」
「不會又延誤?」
靳浮白說不會,他說今天下午開始長沙所在的這片區域就不會降雨了。
這幾天向芋也和他熟了,撇著嘴說,你又不是東海龍王,還能對降雨這麼瞭解嗎?
靳浮白只問:「你明天走不走?」
「走呀!」
向芋在樓上換衣服時,靳浮白接到朋友的電話。
他仰躺在沙發上聽著電話裡的人叨叨。
「我可聽說了,你這幾天在長沙,領了個姑娘回酒店?這事兒實在太稀奇了,什麼樣的姑娘啊?」
「剛畢業的一姑娘。」
「啊?你喜歡這款的啊?當時那麼多名校的美女想找主兒呢,也沒見你有什麼表示。自己送上門的還是你找的啊?」
朋友好奇之餘,又透著些謹慎,壓低聲音叮囑,「陌生圈子的姑娘,你還是注意些吧。」
靳浮白摸出一支煙,淡淡說:「助人為樂,沒別的意思。」
真的沒別的意思嗎?結束通話電話,他把玩著煙盒,想起剛才向芋問他,是不是酒店有了空餘房間。
空房大概是有的,昨天他去外面辦事,在前臺等著人把車開過來,聽見有人退房。
他叼著煙,慢慢回頭,看向前臺的前臺經理。
經理馬上站起來:「靳先生。」
靳浮白沒說什麼,只是抬起食指放在唇前,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經理先是一頓,馬上又開口:「好的靳先生。」
靳浮白慢慢回想著這些,用銅針在菸絲上戳開一條縫隙,取了一截沉香插進去,點燃,吸了一口。
白色煙霧騰起。
最開始很難說他沒有邪念,總不會是因為一點緣分,或者是什麼一見如故的愚蠢理由,才把人拐進他的套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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