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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同時下口……聶歡力道頗重。霎時間鮮血夾雜著唾液從唇縫流進嘴裡,分不清誰是誰的,血腥味沖鼻……

忽明忽暗的夜裡,聶歡瞪著葉瀾雙。

來吧,相互曾惡,繼續傷害。早就忍不住了不是嗎?從那晚假山後遇見,就該來一場真正的清算,早就相看兩相厭了不是嗎?

這一路來的裝傻、自我麻痺、捧場做戲、強顏歡笑、虛以蛇尾早該結束了。這種不想搭理卻又因為利益關係不得不綁在一起的人,這種花重金買下自己看他炫耀的人,早就該一拳揍飛繼續笑看人生。

眾目睽睽之下,羞辱麼?同為男人,他會怕?

聶歡非但沒放開,反而又從葉瀾雙的左邊啃到右邊,瘋狂地回應,瘋狂地還擊,潮濕帶著血腥,撕扯帶著怒氣甚至是嘲笑。

葉瀾雙咬破聶歡一角後,便沒再動過,面對對方瘋狂地啃咬,他不退反進,唇角越裹越緊,由著那匹野狼在自己唇間發洩……由著血液在兩人唇縫裡流竄。

「……」

現場一兩百號守門的目光呆滯,嘴巴張得能放下顆鵝蛋。

「這他孃的也太猛了點……老大,這要不是斷袖,全天下就沒斷袖了!」

怪僧眯眼望著眼前一幕,神情恍惚,半響說了句:「回吧,城門別關,放他們進去。」

第16章 逃避

「所以你這嘴是怎麼回事?破成這樣。」

燕行從頭天晚上問到第二天下午,聶大俠都是一個答案,「瘋狗咬的!」

那確實挺瘋的,燕行還問:「你兩後來怎麼證明你們是斷袖的?」

聶歡沒所謂一句:「何需證明,我從十三歲起就知道自己喜歡男人。」

燕大俠嗆得臉紅,打死不信,「少拿屁話唬我。」

他這話比賺錢去行俠仗義還扯淡,要知道在血凝宮,幾乎所有女殺手都是為了聶歡才情竇初開的。

「小時候咱兩光著屁股遊過那麼多次河,你沒偷窺我吧?」,燕行說罷笑了起來。

聶歡扭頭,皮笑肉不笑:「光明正大看的,從那時起我就知道你長不了多長!」

「我日」

碰了一鼻子灰不說,居然被這般侮辱。敢掏出來比嗎?不過還是算了,他有自知之明,聶大俠這身板,可能、大概、或許真的比不過。

「說那麼多,所以你嘴巴怎麼腫的?」

聶歡齜牙,第一百次回道:「瘋狗咬的。」

燕行:「葉瀾雙的也是?可真壯觀,從左到右,皮都被啃掉,那血流得啊……嘖嘖,咬他的狗勇氣可嘉,由衷欽佩!」

「……」

這麼多年過去,他為什麼沒把燕行掐死,聶歡深呼吸,只怪自己太善良。

為不引起注意,他們住的地方很偏。

聶歡趴在閣樓上,戒酒的第五天,心裡抓心撈肺,無時無刻都想來上一口辛辣刺激的白酒。

這個城的古怪,怪在真的是斷袖的天堂,不論是田邊耕種的農夫,還是街邊做生意的老闆,對於世俗不接受,甚至排斥的人們來說,蓮城無疑是斷袖們情感的宣洩之地。

但男人聚集之地,暴力與血腥往往是這座城的家常便飯。

只見街頭有幾人被揪著頭髮拖行,全身上下只剩快遮羞布,血肉模糊的裸/體被拉出一條長長的血帶子。

街上行人匆匆,卻沒人願意多看一眼,好像已經見怪不怪。命如草芥,十幾條人命,還不抵一塊豬肉的吸引力大。

「這是常態,很多人以為來了這裡就能相守終老,但那只是少數。

投靠怪僧的男人們不是朝廷侵犯就是江湖浪子,或者宗門叛徒等等。

本身就存在很大的問題,愛的時候可摘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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