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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歡眼角尾定在對方的藍色腰帶上,像受了什麼刺激,胃疼感越來越強。

他腦中閃過些許陳年舊事,葉瀾雙那時雖只是南萊山莊的馬夫,但待遇卻是公子級別的,就差被他爹收做乾兒子了。

聶南飛,也就是聶歡的父親,總覺得自己的寶貝兒子天資聰慧,將來必能成就一番宏圖偉業。特地重金請當時名動四方的鑄劍師給聶歡鑄劍,順帶給他家馬夫也打一柄,為的是能盡心盡力保護少主!

當時鑄劍師問葉瀾雙想要什麼武器,他答:「飛刀。」

聶歡則是定了把軟劍,輕薄,卻有著四兩撥千斤的力度。

然當兩人的劍問世時,聶歡一眼就看上了葉瀾雙那三把飛刀,死活不要軟劍。

要知道那把軟劍才是絕世好劍,飛刀只是附帶的,糞草不識貨,他爹氣得頭上冒煙。

那會聶歡哪懂父母的苦心,一哭二鬧三上吊,從小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嬌生慣養,要星星不給月亮。一番死纏爛打後,他父親只得妥協,同意兩人交換武器。

那年他十三歲,葉瀾雙十一歲。也是那年,他父母雙亡、顛沛流離;葉瀾雙選擇投奔別人,各奔前程。

回憶總是來得猝不及防,聶歡不想去糾結那些早就掩埋在塵煙裡的往事。別的都不說,單葉瀾雙明哲保身棄他而去這件事,始終像個魔咒,就跟紮根在自己心臟上一樣,甩都甩不掉,甚至已經生根發芽開枝散葉。

每每想起,聶歡都想問一句:為什麼?但自尊心極強的他不允許自己問,誰被迫進了深淵,誰又踏上光明的征途,大難臨頭各自飛,少年情誼,算個屁!

「本以為你當了武林盟主,會另尋名劍,怎麼還留著?也不見你常用。」,聶歡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他說:「習慣了。」

葉瀾雙眉眼盈盈處,是不常流露的冷冽,是他再怎麼掩飾也掩藏不了的,那彷彿是骨子裡所帶,打小就這樣。

有時候聶歡在想,他出生何地,父母何人?

「你受傷了。」,葉瀾雙的話將聶歡拉回現實。

剛才若不是這人關鍵時候拔劍,估計聶歡這會兒真掛彩了。

沒受傷,就是胃疼,想喝酒。奈何這破老闆管得嚴,可真是活受罪。

聶歡在心裡嘀咕,嘴上無所謂一句:「我能受什麼傷?」

葉瀾雙自囊中取出顆藥丸遞過來,聶歡斜眼一看,輕笑了一聲,「幹嘛,又想扣我尾款?不吃。」

葉瀾雙喉結滾了兩下,淡淡說道:「影響行動!」

「有沒有人說你很欠打?」,聶歡拳頭都握緊了,半響才平復過來,接過藥丸扔進嘴裡,「期待行動早點結束,你我江湖不見。若將來有誰出錢讓我殺你,葉大盟主可得當心。」

葉瀾雙微微抬眸,話語低沉,「將來的事將來說。」

聶歡呵呵一笑,自地上爬起來,拍了拍手就要下山。

那廂卻忽然把手伸了過來,聶歡蹙眉看去,葉瀾雙手指又細又長又白。

「幹什麼?比手白?」,他問。

見那人沒有收手的意思,聶歡言歸正傳道:「方才打鬥時掉地上,被食人蝙蝠啃得渣都不剩。話說,你怎麼這麼肯定那梳子能把女鬼引出來?」

葉瀾雙:「梳子上有根黑髮,而老太太頭髮是白的。房中到處布滿灰塵,唯獨梳子很乾淨,近期有用過。」

好吧,確實是個悶聲幹大事的人,雖然聶大俠不想承認。

「你又怎麼確定那根頭髮一定是珍孃的呢?」,聶歡說。

葉瀾雙:「不確定,賭。」

「……」

「賭她會為了把梳子暴露身份?」,聶歡扒開一根攔在路中間的刺問道。

「木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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