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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今天不管是文笙上場時街市上鬧了那麼一出,還是同組竟然有個樂師,都叫眾人為她捏著一把汗,李曹道:“顧姑娘這真是一波三折,還好主考官公允,有驚無險。”
文笙這才想起她還未將譚瑤華便是主考官的事告訴三人,於是放下筷子,將今日譚瑤華對她的大力相助說了說,說完了,若有所思,問李曹和杜元樸:“我想在絲桐殿大比之前見一見他,不知道符家那哥倆能不能把他請出來?”
符詠、符鳴的情況還是杜元樸比較瞭解,道:“成不成咱們先拜託他倆去做,現在只要是你求的事,他倆肯定盡力,而且你不要小看了他們那一幫人,看著遊手好閒,卻有一些常人想不到的門路,送個信應該不成問題,我反而擔心的是,譚瑤華現在正做著主考官,按說不該和你們這些應考者私下有所接觸,容易為人詬病。若是他這人認死理不肯通融,怕是沒那麼容易請出來。”
譚瑤華會怕被人詬病,而有所迴避麼?
從他作主把妙音八法送給自己,到今日他在考場上說的那番話,文笙到覺著譚瑤華身上有著一種士林之風。
對於是非對錯,他心中自有一套衡量的準則,這套準則與他個人的得失利害無關,只要他認為是對的,就堅持去做,並不太在意旁人的看法。
在她的前世,真正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就不是太多,更不用說在這毫無土壤的大梁,不知怎的竟會長出這麼一個人來。
因為稀少,所以才更加珍貴。
文笙沒有同任何人說自己對譚瑤華的猜測,吃了飯,她回屋沉吟半天,提筆給譚瑤華寫了封簡訊。
因為要經由別人的手轉交,文笙在信裡沒有提到請他幫忙救人的事,只說想在絲桐殿大比之前見他一面,有要事相求。不知他能不能抽出空來?若是可以,時間地點都由譚瑤華來決定,她只管按照回信準時到場。
這封信寫好,符氏兄弟根本不用到別處去找,轉過天來必然還在玄音閣外邊看考試呢。
文笙這回到場,引起了些微騷動。
不過今天到是沒有再針對文笙鬧事的。
符氏兄弟對文笙的請託欣然答應,接了信的符詠幾乎要拍著胸口向她保證一準把信送到。
這一天的考試乏善可陳,像之前那樣,大家只看了上半場。
二十組裡唯一值得一提的是王光濟的內侄,那姓楊的少年果然是今天上臺,他的樂器是一支八孔骨笛,叫文笙一見便想起羽音社那位大執事張寄北來。
他這支骨笛選取的骨管稍細,音色明亮。
無怪王光濟派手下千里迢迢把這麼個不諳世事的小少爺送進京來,他在音律上確實頗有天賦,吹起笛子來氣息平穩,音也很準。
骨笛調子清越,吹得好了,聽起來宛若鳳鳴鶴唳,這少年不知怎的,好似與生俱來一般,笛聲中又多帶著一絲綿軟,聽上去不像鳳嘯於天,到像天花紛紛灑落,其中幻彩翩然,別有一番意趣。
一曲下來這少年表現得確實不錯,再加上同組沒遇到什麼高手,很快紅榜上甲等多了個名字,文笙這才知道他大名叫做楊蘭逸。
如此又過了兩天。
李承運那邊沒有訊息傳來,而據符氏兄弟說幾位主考官包括譚瑤華在內,這幾天夜裡都住在玄音閣,他不回家,這信自然也不好送,直到今天,文笙寫的那封信才終於有機會交到譚瑤華手上。
譚瑤華見信後到是沒怎麼猶豫,問送信的人顧姑娘在何處見面方便。
這乃是他的一番體貼,誰知問錯了人,符氏兄弟的狐朋狗友能說出什麼好地方來,張嘴就幫著定了孤雲坊。
於是譚瑤華便叫那人帶了個口信,臘月十五日晚上他在孤雲坊設宴,請顧姑娘到場一敘。
文笙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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