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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字一直都很好看，比陳依那種圓圓的胖胖的好看很多。

接著數學老師念第三名，反正這次期中考，數學前三都在他們班，數學老師的臉也從一開始還算不錯，唸到後面是越念越生氣，倒數那兩位就在陳依隔壁那一桌，陳依抬起頭看著兩位同學一起上去，一起被數學老師釘在桌子旁。

「成天就知道睡覺，睡覺，現在高二了，還想不想考大學的？」數學老師說話特別喜歡用鐵尺，在桌面上還敲了幾下，陳依看著其中一個同學往後縮了縮，一個吊兒郎當地撓著後腦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這跟聞澤辛這種第一名上去拿試卷的感覺可完全不一樣。

陳依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的生物還有物理，她沒忍住拿著筆，放在前面保佑一下，希望分數不要太難看。

聞澤辛把玩著筆，看她這樣，笑道：「拜誰呢？」

陳依沒應，繼續拿著筆保佑。

聞澤辛低頭翻著數學課本，說：「不必擔心，你不會那麼慘的，你有我這個同桌在，物以類聚。」

陳依看他一眼。

他拿著筆在本子上畫畫寫寫。

陳依一看他這樣，臉又有些紅。突然有了點兒信心，反正不要是最後一兩名就好，其他就隨緣吧。

聞澤辛的手機在桌肚裡震動。

他伸手拿出來點卡看。

楊帆：班長，你是不是蓄謀已久？

老羊：那必須是啊，還讓小同桌給他親手洗外套。

楊帆：我就說嘛。

一劍封喉：我感覺你們在他們配對。

聞澤辛：嗯，吃飽了沒事幹，第十五名跟第十六名。

楊帆：!!

老羊：說話就說話，用名次人身攻擊算什麼好班長。

楊帆：就是。

聞澤辛輕笑了一聲，把手機摁滅了放進桌肚裡。

陳依在旁邊咬牙按著聞澤辛試卷的解題把自己錯的那兩道題給解了。

接下來的英語，化學，語文等等課程老師都親自發試卷親自批評，於是班上的同學都處於一眾悲喜交加的狀態，一班跟二班的競爭也向來沒有隱藏，老師之間的比試也很直接，聞澤辛這種站在頂端的人是完全沒有感覺的，他就是天之驕子，是老師們爭先喜歡的好學生，試捲髮下來。

不出意外，他估計又是年級第一了，陳依在一旁看著，望塵莫及。

而好巧不巧的。

物理跟生物老師今天有課，自然也跟著過來發試捲了。

尤其是生物老師，陳依看到他上講臺就緊張，生物老師十分年輕，他眼睛也很好看，往臺下看來，不經意地掃向陳依，隨即很快收了回去。

陳依在那一刻心都提到嗓子眼。

聞澤辛在一旁也能感覺到她的緊張，從抽屜裡拿出巧克力糖，放在她的桌子上。

陳依看一眼巧克力糖，魂魄歸位，把巧克力糖拿了放在桌肚裡，一時也沒去思考為什麼聞澤辛不喜歡吃巧克力糖卻還買。

她低聲道：「我應該不會是倒數第一吧。」

聞澤辛靠著椅背，往她那兒湊去，篤定道：「不會的。」

陳依鬆一口氣，點點頭。

她坐直身子，撥了下後腦勺的馬尾。生物老師這次沒有唱試卷，都是直接從前面往後發的，聞澤辛很快拿到屬於的試卷，陳依掃一眼。

又是滿分。

聞澤辛把試卷攤在桌面上，去看陳依的。

陳依沒有試卷。

她懵了下。

聞澤辛挑了下眉。

英語組長拿了自己的試卷後，翻了下，咦，沒有陳依的，她轉頭，壓低聲音問：「依依，你是不是沒考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