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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到當初發生的一幕幕,楚澤心中瞬時又湧上了一種莫名的情緒,又酸又澀,有逃避又存在僥倖。
「殿下,你在聽嗎?」過來通訊的僕人,見他眼神飄散,忍不住小聲提醒道。
「什麼?你再說遍?」楚澤微微蹙著眉問道。
「陛下的意思是讓殿下您帶著林小姐一同去。」跪在地上的僕人低著頭重複道。
空氣一瞬的靜默,緊接著只聽啪地一聲。
僕人的頭滲出了一絲血跡,手邊滾過一個灑了一路水的杯子,他忍住疼,連忙把頭低得更低了。
「胡鬧,她去做什麼!」楚澤陰沉著臉,只覺得額角一陣陣的抽痛。
「奴才不知,這是陛下的旨意,奴才只是個傳話的。」僕人顫顫巍巍。
楚澤看著下方的頭頂,平息了一會兒後,語態已稍變正常,僵硬的勾起唇角道:「知道了,你先下去,找個太醫治治傷。」
「奴才,奴才知道了。」
「嗯,你可以下去了」楚澤在他離開後,連瞬間就陰了下去。他指節敲了敲桌面,「出來吧,我知道你回來了。」
他話剛落,只見桌上的燭燈閃了閃,直接滅了。房間陷入昏暗,緊接著一道黑影從視窗落了進來,半跪在了他桌前。
「你還知道回來,還以為早死了呢!」楚澤冷呲了一聲,半張臉隱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
「暗一知罪,請主子懲罰。」暗一道。
「能怎麼罰你,我們從小一同長大,說句不好聽的,你可能是這個世界上陪我最久的人了,不是嗎?」
暗一沒有說話。
「說說吧,這些天去哪兒了?」楚澤早就習慣了他這樣,也並不強求,只挑了下眉,頗為懶散的將手肘杵在桌面上,撐著下巴,看著他。
「屬下之前不小心受了些傷,行走不便,在外療養費了些時間。」暗一僵硬道。
「那不會傳個信回來?」楚澤緊接著問道。
「是屬下失職。」暗一向下一跪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楚澤眸中閃過一絲煩躁,他隨意的揮了揮手,道:「回來就好。近些日子,那位林小姐有些不對,你幫我暗中看著點,若是有什麼端倪,一定要如實匯報。」
暗一聞言一愣,緩緩抬頭後,領命道:「屬下知道。」
…………
輕音讓老族長見過神樹的幼苗後,便與他商議著將幼苗挖了出來,移植到了一個花盆中,放到了一個暫時只有兩個人知道的隱秘地方。
輕音趁老族長不在的時候,劃開左手的指腹,往小樹苗上滴了兩滴血。
小樹苗搖著綠葉,蹭了蹭輕音的指尖。
輕音見此稍微了口氣,畢竟能活就是好的,自己的血還有點用處。
神樹要毀,巫鳳也要搬。
巫鳳一族向來隱世而居,既然被人發現了住所,為了族內安寧和平,自然是要尋找更合適隱居之所。
老族長早有此意,但因為神樹難移便壓下了這個念頭,如今神樹方面既然有了退路,那族群遷居的事情就要開始提上日程。
不過巫鳳世代居住在這裡,安居樂業,有些人更是早就已經習慣了此處的生活,想讓他們遷移到一個人生地不熟,需要重新發展的地方是個難事。
幾位長老也正是因為此事,難得的湊在一起皺起了眉,嘆出了氣。
「我覺得此事因人而異,想走的便一起,不想走的便留下。」老族長看著在座的各位聖殿之人,提出了一個比較可行的方案。
「聖殿是守護神樹的,神樹在哪兒,我們就應在哪兒。若是真如聖女所說,那便讓巫鳳族其他人先走,我們留下斷後守護神樹。」二長老吹著鬍子拍板道,「就爭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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