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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在教育一個忠烈之後,那是在教育一個家奴。
阿部獵芒微微低著頭,掩飾著眼中的冷漠:「無論如何,反正他們已經退了,我這就去東岸。」
蕭遠佞沒從方長林得到任何建議,有些失望,但還是鄭重道:「我沒派你去護送皇上,是有其他計較,絕無害你之心,還望你能夠領會。」
「這個,我真沒領會。」誰料方長林竟然這麼回答。
蕭遠佞愣了一下,本來挺冒犯的話,他卻莫名有些開心,勉強笑了笑道:「事到如今,我便把話說開了吧。實不相瞞,皇族一直怕……忌諱我們幾個武將世家走得太近,之前我們收養了你,已經讓先皇頗為不滿。故而我雖與你同輩,卻不好與你太過親近。我自然是信任你的本事,定能護皇上和我阿姊的周全,但我若交給你這個重任,便顯出我對你的信任,恐皇上會心懷芥蒂。」
說罷,他觀察著方長林的反應,問:「你可明白?」
阿部獵芒默默的聽了,聽罷翹了翹嘴角,很敷衍的應了一句:「哦。」
這次的敷衍卻讓蕭遠佞忐忑了起來,他本和卓司勰的二哥卓司享一起是元以臻的伴讀,雖然沒有卓司享傳自他爹的那份精明,但沒吃過豬肉至少見過豬跑,也算摸清了一點帝王的套路,左右不過制衡二字。
元以臻在這方面做得沒有先帝明顯,但是心思卻比先帝還沉重得多,又少年激進,更難伺候。他雖然心裡不屑那些蠅營狗苟的鑽營之道,卻又不得不為之。
「哎,罷了。」他嘆了一聲,「你先去吧,待皇上安全了,我們便放棄水釜城。」他左右看看,「這地方,守不得了。」
晚了。
阿部獵芒聽命上馬,轉頭往東岸過去,心裡嘆了一句,回頭看了一眼水釜城東南面的環形山,默默的轉過頭去。
……
「那泰澤山在洪澤湖與更南面的雲夢澤中間,是方圓百里的制高點,本來於此戰不是什麼大問題,但若是被隱族佔了,那蘇北渠南岸就是他們的靶場了。」
此時,蘇北渠北岸西聖軍營地,52741對著地形圖揮斥方遒,語氣很豪邁:「所以,既然確定他們已到附近,而我們卻還沒打出個勝負,為了不白白犧牲,我們必須撤!」
撤回來的白嵐一臉黑氣,他簡直快憋屈死了,之前被方長林踹到馬下斷了肋骨的仇還沒報,一直想找個機會回敬一下。今天好不容易遇到個機會,發現打不過不說,正想拼命,還被鳴金叫回來了!這股氣鬱結在胸口,氣得他臉都扭曲了,陰陽怪氣起來:「不才好像和聖女相遇的時候便是站在隱族的屍體上,若是被那些奇淫技巧嚇到貽誤大好戰機,白白犧牲那麼多兄弟,聖女良心不痛嗎?」
「我沒良心,」52741瞥了他一眼,答得飛快,「我只要戰略上的勝利,和你這種只想要戰術上勝利的傻瓜沒什麼好聊的。」
「……哼!」白嵐甩袖就走。
「白嵐。」季佑冷聲叫了一句。
白嵐一頓,回頭,咬牙:「大統領,你可見到沿河的屍骨?兄弟們退回來的時候,都還沒來得及將同袍帶回來!」
「再留在那,就連你都要留在那邊了。」季佑拿出一個小小的信筒,扔過去,「剛到的,你看吧。」
白嵐接過信筒,先看封蠟,神色一肅:「佐管事的?」問是在問,手卻一刻不停的開啟了信筒,展開小小的信紙,快速的瀏覽了一遍,瞪大眼:「天上飛的?土裡鑽的?林子那麼大?」他瞪眼抬頭望向季佑和52741:「這,這怎麼可能,這是什麼東西?怪物嗎?!」
「你若是當年在義所好好讀了聖風集,便不會那麼大驚小怪了。」季佑平靜道。
52741聞言卻一愣:「聖風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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