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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
那修士道,「那位散修可有名有號?古陀鎮是小地方,若真是出了什麼讓天師也刮目相看之人,說不定我也聽說過。」
解彼安隨便編了個名字,對方自然不知。他又問道:「聽真人的意思,那古陀山真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啊。」
「它位置偏僻,進出皆是山路,當地很是窮困,你問我啊也算問對了人,我老家離古陀山只有兩百多里,才略有所聞,很多楚人應該也是沒聽過那地方的。」
「如此,我明白了,多謝真人。」
「白仙君客氣了。」
解彼安正要告辭,修士「唉」了一聲:「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那古陀山的人吹噓過,當地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百年前,人皇出宮遊歷時途徑過那裡。」
那修士也是順耳聽來,順嘴說出,對於細節是不清不楚的,在解彼安聽來,就是宗子珩成為人皇后途徑過古陀鎮,自然也不會有過多的聯想。他心中盤算著,此事結束後,不如親自去一趟古陀鎮,或許能找到更多線索。
解彼安和鍾馗都沒睡覺,等到半夜,範無懾才回來。
倆人眼巴巴地看著他。
「師尊,師兄,你們怎麼還不休息。」
「廢話,宋春歸可有為難你?」鍾馗沒好氣道,「我真是後悔收了你這麼個惹禍精。」
「師尊,您別這麼說。」解彼安小聲道。
範無懾坦然道:「他問我答,知無不言,他又能如何。」
解彼安見範無懾確實完好無損的模樣,放心了:「宋春歸到底也是個磊落之人,想來也不會為難你一個小輩。」
「這事並非宋春歸想查,但此人對李不語言聽計從,難保不會用什麼非常之手段找到你那位師父。如今你接連犯了李不語的忌諱,前有宗玄機劍法,後有魔駒烏雅,李不語絕對不會放過與宗氏有關之人。」鍾馗看著範無懾,「你當真不知道你那位師父身在何方,師從何人嗎,若你不幫他,他先一步被宋春歸找到,怕就來不及了。」
「師尊,我確實不知道他在哪裡,以他的修為,誠心想隱沒蹤跡,也沒人找得到。」範無懾心想,根本不存在的人,宋春歸又能查出什麼,不過,正是因為那個人不存在,宋春歸去青城山調查,很快就會發現他那套託詞中的漏洞,那個時候,最好他們已經回了冥府,省卻這些麻煩。
「如今這頭的事還未解決,李不語倒也暫時騰不出精力。」鍾馗摸了摸下巴,「事情結束後我們回冥府就好了,他要找事兒,先死了再說。」
解彼安失聲笑了出來。
範無懾心中也有些異樣。鍾馗這個不正經的酒鬼,雖然總是對他又罵又罰,但也處處在維護自己。
他活了兩輩子,其實從來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師父,前一世,他和宗子珩由他們的大伯教授,但大伯在宗子珩成人之際就去洞府閉關了,他那年只有六七歲,到死都沒再見過大伯,是宗子珩帶他修行練劍,答疑解惑、參悟道法,則靠宗明赫和許許多多長老。到了這一世,「那個人」只把他養到渡過嬰孩期,生活能夠自理,他有前世的記憶,還需要誰傳道授業。
所以,鍾馗至少是他第一個叫「師尊」的人。
他沒把這句「師尊」或「師兄」當回事,但這兩個人,卻認了真。
看著這對師徒對視偷笑的模樣,範無懾也不禁嘴角上揚。有這麼一瞬間,他突然覺得,或許這樣也好,解彼安不會變成宗子珩,他們就做小小的鬼仙冥將,修修道,收收魂,也……沒什麼不好?
可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他胸中的執念沖毀了。曾經害過他的人非但沒死,還位列仙尊,他在羅酆山下嘗過的敗,在無間地獄受過的苦,他必須討回來,他擁有過至高無上的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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