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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不能動。」範無懾一手握住解彼安的後頸,將他的臉拽了回來。
解彼安一驚,再次被迫挨近範無懾,他眨了眨眼睛,感覺心跳還無法平復。
範無懾為他擦乾淨了臉,才不舍地鬆開手,又道:「你衣服也髒了,站起來。」
「……哦。」
解彼安站起身,讓範無懾為他脫掉外衣,還好他的裡衣還算完好,倆人都各自暗中鬆了口氣。
解彼安走到窗邊,看了看天色,自語道:「師尊現在在做什麼呢。」
範無懾託著下巴,靜靜地望著解彼安。
重回純陽教,再見許之南,讓他想起了前世的許許多多的事,日月如梭,那些曾經舉世風流的人物都已經隨風湮滅,而他還能坐在這裡,看著這個人活生生地在自己面前,地獄百年,或許也值得。
只是,許之南臨終前提到「空華帝君」,讓他一整晚都心神不寧。人在彌留之際,還在意的必然是最重要的事或生平遺憾,就算許之南無兒無女,掛心的難道不該是純陽教嗎,為什麼會向鍾馗這個外人提起宗子珩,又為什麼鍾馗要親自引許之南的人魂去冥府?
鍾馗的反應也必是有所隱瞞。
而解彼安看上去比他還焦慮。
範無懾道:「師兄,別站著,坐下來歇歇吧。」
解彼安嘆了口氣:「你不擔心師尊嗎。」
「師尊親自送許之南的人魂去冥府,有什麼可擔心?」
「許仙尊臨終前,竟然提『空華帝君』,也不知道他究竟說了什麼,師尊聽完後,就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連我問他怎麼回事他都不說,實在太蹊蹺了。」解彼安擰著眉毛,「你不覺得,最近發生的所有事,好像都和百年前的大名宗氏有關嗎。」
「……的確,宗明赫、李不語、許之南,甚至是祁夢笙,都是宗天子時代的人,也都與宗氏覆滅有關。」
解彼安猶豫地看著範無懾:「要不,我們也回冥府看看。」
「師尊要我們留下,而且,若他不想讓我們知道,回去也沒有用。」範無懾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切與宗子珩有關的事,他都要知道,但不能引起鍾馗的懷疑。
「蒼羽門的兩個女修實在膽大妄為,搶走純陽教法寶,害死純陽教掌門,勢必引來兩派之間的大戰。」解彼安凝重地說,「恐怕會禍及整個九州。」
「祁夢笙為什麼非要拿七星燈續命?到了她那般境界,生死早該看淡。而且,許之南和祁夢笙……」範無懾實在難以想像這兩個人會有私情。
「聽她們的意思,似乎是許之南不願放棄純陽之體,辜負了祁夢笙。」解彼安搖了搖頭,「許之南見死不救,不管祁夢笙有沒有情,至少許之南是無情啊。」
範無懾微眯起眼睛:「祁夢笙絕非尋常女子,她未必拘泥兒女情長。當年,就是她和許之南助宗子珩殺父弒君,篡奪皇位,此後這兩派都得了大好處。純陽教吞併了五蘊門的勢力,獨霸楚地,蒼羽門則幾乎一統關外。」
「若不是魔尊橫空出世,如今誰主天下,實在難料。」解彼安思忖道,「只是,百年前發生的事,恐怕與我們從小聽到大的故事有出入,比如,都說宗子梟是吃人丹的魔修,可為何宗明赫竟吃過純陽教修士的丹?若說他們蛇鼠一窩,但他們又不是親父子,最後甚至反目成仇,他的生父才是竊丹賊啊。」
範無懾眼中閃過厭惡:「傳言本就不能盡信。不過,宗明赫吃過人丹這件事,確實讓人驚訝。」
「如果宗明赫和宗子梟都吃過人丹,難道宗子珩也吃過?難道當年那些人,都與五蘊門勾結不清?」
「他沒吃過。」範無懾不假思索地反駁道。
解彼安不解地看著範無懾。
範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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