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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彼安聽到了自己的驚叫,他有種身體要被捅穿的錯覺。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小腹,勁瘦的腰身被兩隻手禁錮,平坦的腹部下竟隱約凸顯入侵體內的肉刃的形狀。他怕的渾身發抖,恐懼令他繃緊了自己,可最終導致的後果只是收緊的肉穴換來更加猛烈的抽插。
男人掐著他的腰,狠肏了幾十下,解了一陣急欲,便放緩了速度,在解彼安的甬道內變換著方向和力度,戲耍人似的操弄著。
解彼安只覺得血液急流,從未嘗過的酥麻自二人連線的地方擴散至全身,無論身上的男人怎麼對他,是快是慢,是輕是重,哪怕是痛,都有別樣的刺激。怎麼會這樣,他怎麼了,這一切太荒唐了!
男人突然揪住解彼安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惡狠狠地說:「爽嗎?我操你是為了自己爽,你倒恬不知恥的得了趣,還敢裝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男人低下頭,舌尖舔過解彼安的耳廓,「你是天生喜歡被男人操,還是喜歡被自己的弟弟操?」
解彼安發出壓抑地低吟,他感到臉上有溫熱的液體滑過。
男人頓了頓,身下的衝撞不自覺地放緩了一些,最後抽出那巨物,將解彼安撈起來,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身上。
解彼安看到他寬闊的肩膀,起伏的肌肉,修勁的腰腹,肌理下的每一寸,好像都蘊藏著無窮的力量。他猛然想起,曾經有一個人,單手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也是這樣壓倒性的力量,也是這樣毫不掩飾的仇恨,也叫他……大哥。
男人輕輕用指腹抹去他臉上的淚,動作竟堪稱溫柔:「你知道我從什麼時候開始想要你嗎?在我離開這裡以前。我幻想過無數遍,有一天我會讓你一敗塗地,讓你眼看著自己不擇手段得到的一切都灰飛煙滅,然後我要把你變成我的侍妾,我的娼妓,我的暖床奴,讓你餘生的每一天,都後悔曾經那樣對我。」
男人架起解彼安,就著坐姿再次插了進去,雄勁的腰猛力地聳動,不停地顛,解彼安晃的像在馬背上,可當支撐身體重量的變成插在後穴的一根肉棒,他知道自己才是那個被人騎的「馬」。他大口喘息著,痛楚和快感交纏於體內,直將他逼向瘋狂。
「這眼淚是因為痛還是因為爽?」男人捏著解彼安的面頰,「睜開眼睛看著我,肏你的人是誰?」
解彼安的視線一片模糊。
是誰?他也想知道是誰。
「回答我,是誰?」
見他不答,男人狠狠往上頂了兩下,肉棒埋在那層層疊疊擠壓著它的腸壁深處,每一次聳動都激起無邊的爽麻。
解彼安微張著嘴,喉嚨裡發出壓抑地呻吟。
男人咒罵了一聲:「你怎麼就這麼騷,什麼君子如蘭,什麼溫文如玉,你張著腿被自己的弟弟操到高潮,天下人知道嗎?」
不是,我不是……解彼安在心中無力地辯駁著。
男人一把將解彼安推倒在床上,將他兩條長腿大大地分開,竟對摺著壓向胸口。
習武之人身體極柔軟,解彼安的膝蓋直接抵住了肩頭,臀部也順勢抬高,下身門戶大敞,撕碎了他最後一絲尊嚴。
那媚紅的、被操得外翻的肉洞正微微開合,泌出濁白的體液,男人看得雙眼猩紅,他腰身一挺,長驅直入,兇狠地抽插著,像發情的野獸。
千斤重的紫檀木床也被這欲浪搖出了聲響,卻遠比不上肉體的碰撞囂張,粗喘聲和吟叫聲此起彼落,情慾的腥臊味與蘭花的淡香混雜,統統化作催情的藥。
解彼安控制不住地流淚,情慾的折磨是冰火兩重天,一瞬在九天,一瞬在地獄。
「大哥,我的好大哥……」男人瘋狂地抽送著,卻一把捏住瞭解彼安的慾望,不準許他釋放,「想射嗎?叫我一聲小九聽聽。」
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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