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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普見過這個男人,他是酒吧裡新的駐場歌手,有一段時間,他常常載著她媽媽回來。

「你媽怎麼不接電話?」

駐場歌手這樣問著,一腳踏進門,直往林漪的臥室而去。

林普站在玄關沒動,只是望著他僵在臥室門口的背影,慢吞吞說:「她不在家。」

林漪空蕩蕩的臥室證明林普沒有說假話。

「真去北疆了?」歌手輕聲問。

「嗯。」林普答。

「跟王文野?」

「不知道。」

他瞪著林普審視半天,希望找出林普包庇他媽媽的蛛絲馬跡,但林普的眼睛黑沉沉的,什麼都看不出來。他反手一擊臥室門,丟下一句極髒的髒話,黑著臉走了。

林普確實沒說假話,他只知道林漪是跟新男朋友去的,但並不知道那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叫什麼名字。也許他就叫王文野,也許是他的前人。

——在歌手和青年之間,曾經還有個林普沒正經打過照面的來去都非常匆匆的男人。哦,就是幾個月前半夜跟林漪在衚衕裡吵架的那個。

林漪在這個世界上一直以一種孤家寡人的姿態活著,也許她本就是這樣的人,也許是在褚炎武那裡栽了大跟頭以後「大徹大悟」的。她微末的耐心只體現在林普一個人身上——畢竟養了十來年都沒把他丟出去自生自滅。其他人只要稍微不順她意,就會被毫不猶豫地扔下。

林漪趕在林普開學前一天到家。也是巧了,她剛進門就接到褚炎武的電話。褚炎武得知她把林普一個人扔在家裡整一個月,立刻就吆喝開了。林漪趿拉著拖鞋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下,不屑嗤笑:得了,真跟那麼回事兒似的,你這期間但凡聯絡過林普一回,也不至於不知道他獨自在家。

你可以指望褚炎武出手大方十來萬給林普買天文望遠鏡,但你不能指望他時時刻刻惦記著林普。林漪是非典型的母親,褚炎武是典型的父親,兩人殊途同歸。

兩人正掰扯著,你說我不配當媽,我說你不配當爸,林普回來了。

林普推開門看到風塵僕僕的林漪,眼睛裡微地一亮。她一直是關機的狀態,沒有任何音訊,他以為直到開學她都不回來了。

林漪不由分說地直接結束通話了褚炎武的電話,她用下巴點點牆根下的行李箱,讓他自己去取畢業禮物。林普蹲下來開啟行李箱,裡面是一個膝蓋高的木雕小人兒。小人兒的腳底心是創作者的名字,「林漪」。

林普拎著木雕小人兒走開前,想起前幾天來家的那個駐場歌手,跟林漪說了。林漪不屑地唾一句「狗東西」,要他以後不要理會這個人。

小學畢業的這個暑假算是個開端,大約是發現林普一個人過上一兩個月也沒什麼大問題,至此之後,林漪愈發不著家。只要感覺不痛快了,給林普扔些錢就暢遊祖國河山去了。當然,跟她一起暢遊的早就不是那個不知道到底叫不叫「王文野」的二十出頭的青年了。

時間嗖嗖地往前跑,趕最後一班公交車似的。翟欲曉和花捲埋在各科試卷裡灰頭土臉地上了高二——翟欲曉高二文科,花捲高二理科,林普也一騎絕塵上了初三。

林普現在已經比花捲還要高了,體育課上排隊,從左至右由高至低,他是左邊第三個,就像他的兩個哥哥在這個年紀時一樣——褚家的基因在身高方面向來不含糊。

大約是白日裡那場籃球打得太耗體力了,這天晚上林普做的夢格外累人。他彷彿陷進沼澤地裡了,各種招數都使了,但就是翻不出來。翟欲曉在一旁像拔蘿蔔似地拔他,目光灼灼的,面紅耳赤的,呼哧帶喘的。

林普早上掀開夏涼被,盯著自己某個不可言說的位置,陷入沉思。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很清楚這種現象的來龍去脈,畢竟花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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