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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快查查言言現在的道德值是多少。】

宋諾催促道，他現在不敢追上去，就怕莫澤言一個控制不住自己，讓他血濺當場。

系統：【宿主，我現在查不到莫澤言的道德值。】

宋諾：【啥？你在跟我開玩笑？】

【沒有。】

系統頓了頓，才繼續開口道：【這邊需要您和莫澤言建立聯絡，才能查到莫澤言的道德值呢。】

宋諾：【……你突然變了個畫風語調是怎麼回事？】

系統：【親，我剛才上網，發現這邊用這種語氣說話，不太會被懟哦。】

宋諾：【……】

很好，你還學會先發制人了。

說來說去，他還是要先跟莫澤言相認。

……

又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宋諾從別墅內獨屬於他的豪華狗窩鑽出來，準備對莫澤言來個夜襲。

既然找不到機會，那就創造機會，方法總比困難多。

幸好他勘察過莫澤言住在哪間房，不然還真不好摸過去。

「咔噠」一聲，狗爪輕輕扭動門把手，等門開了之後，宋諾先偷偷探進去一隻狗腦袋，準備先探查一下裡面的情況。

——結果才把腦袋伸進去，就和莫澤言陰鬱冰冷的目光撞個正著。

這麼晚了，莫澤言竟然還沒睡！

宋諾傻愣愣地和莫澤言對視，等從驚嚇中回過神後，他視線往下，注意到了莫澤言手裡捧著的東西。

說是東西真不為過，身體已經破碎得不成樣子了。

——像是經過縫補拼貼的屍體，上面全是裂紋，那是宋諾以前待過的身體，他現在看著都覺得有些可怕，可莫澤言竟然還在輕輕撫摸它。

【操蛋了，系統……】

宋諾嗓子發緊：【我感覺言言長歪了。】

系統不緊不慢道：【他原來也不直。】

宋諾：【雖然但是，這話聽著怎麼有些奇怪？】

系統：【有嗎？那換句話說，原來宿主也沒把莫澤言掰直過。】

宋諾：【……你還是別說話了。】

雖然知道莫澤言是在想念他，但大晚上的，看到這一幕，真有種詭異的感覺。

宋諾又心驚又心疼，如果他沒有缺席莫澤言這十年時間，他的言言也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

在深夜無人的時候，比手裡的娃娃更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第24章 一致對外

跟莫澤言對視半晌後，宋諾移開視線，眼珠子轉來轉去。

終於在這個不算大的房間裡，看到了膝上型電腦在哪裡——在莫澤言身後的床上。

他是這樣想的，踹開門，直線衝進去，叼起電腦，狗爪打字，啪嗒啪嗒。

——試問有誰家狗會用電腦？看到他能開機，能打字，言言應該就能猜到他是誰了吧？

於是第一步，宋諾用狗爪踹開門，將門徹底開啟。

很好，一切順利。

然而……他剛邁出一隻爪爪，莫澤言就站了起來，像是被入侵領地的野獸，臉色沉鬱得可怕。

「滾出去。」

莫澤言小心翼翼地放下手裡的娃娃，然後站起身，朝宋諾這邊走了過來。

——明明不是憤怒的聲音，但宋諾卻感覺一股寒意，瞬間從四隻爪爪升到了背脊。

他可能身後尾巴毛毛都炸開了——眼看莫澤言越走越近，完全是要將他驅逐出去的意思，宋諾麻爪了。

一切順利個屁……

言言連讓他進屋都排斥，更別說跳上床去叼電腦了。

宋諾低聲嗚咽，心想他現在要是衝進去，言言會不會一腳給他踹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