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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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源瑢做了什麼,令父親失去了信任?他心底存著疑,卻看不出蛛絲馬跡。父親與源瑢之間仍然親厚如初,不見半點離析,邱昱接手的錦衣衛也未曾偵測到過什麼痕跡,源瑢覬覦皇位也沒有對父親下手的必要。
到底是為什麼,他一直不得而知。
國朝發展至今,可以稱得上是禮壞樂崩,讀書人中也多是自私自利趨炎附勢之徒,秉承正統、維護天道的人沒那麼多了。朝臣中沒幾個會來勸諫太上皇立他,這從他們對待他這位新帝的不合作態度就可看得出來。很顯然,他們中的多數都已經把源瑢視作了儲君,很可能還為此做好了各樣準備。
太上皇的這個決定出乎全天下的意料,明擺著是臨時變卦,卻沒人知道原因。他還透過手下得知,連太上皇后也是一頭霧水。
大臣們都手足無措,尤其是經歷了他這一年來大力肅貪之後,那些人背後都稱他為暴君,恨不得趁著太上皇還活著,攛掇的他老人家收回成命,改立三皇子才好。
源瑢自己則更不必說了。這一年來為了避嫌,刻意在他面前裝孩子,裝花花公子,可暗地裡又做了些什麼?百姓之間將喬安國的朋黨稱作“閹黨”,實際他清楚,那些人都該被叫做“潭黨”才對。
喬安國其實遠沒外間傳說的那般神通廣大。宦官再怎樣權勢滔天也不過是個天子家臣,是個奴才,權柄都拜皇室所賜。表面看來是太上皇的寵信扶植起了喬安國,實則三皇子在背後出了大力。
喬安國早就以侍奉太上皇之便與源瑢混得熟稔,以私交為名,明目張膽出入潭王府,既為源瑢收攏權力,又替源瑢擋了所有的壞名聲,其手下即是源瑢手下。
換而言之,朋黨遍天下的不是喬安國,而是喬安國背後的三皇子。那些佞臣有膽量對皇帝陰奉陽違,都是因為有源瑢在背後撐腰。
當他不知道麼?他不過是還沒有去發作罷了。
如今這境地又能如何發作?來找父親明說源瑢在帥同群臣給他拆臺,要父親出面主持公道?別說這種告黑狀博憐惜的手段他打小就不屑於用,眼下太上皇在太醫口中就是個隨時可能病發去世的人,他又如何能拿蕭牆之禍來煩擾父親?
源瑢背後捅刀,他也只能私下還招,在一牆之隔的後宮,父母和妹妹面前,兄弟倆都默契地裝出一團兄友弟恭的和氣。以至於三個親人誰都拿不準他們之間有無爭鬥。
看得出,他當初是將這個三弟揣測的太好了,皇位若是真傳給了源瑢,他身為更正統的繼承人,是絕不會為其所容的,到時頂好也是落個隱姓埋名避走他鄉的結果。
一家親人落得這般結果,真是好沒意思。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父親這前後迥異的作風,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他一直想向父親問個究竟,這又是何必?何必要違背所有人的意願來立他?
可是問也是白問。一年來父親雖時時流露出誠懇相待之意,但一聽他將話題轉到此處就來抹稀泥,而且這麼多年被冷落,他也早已忘了如何與至親交心。
他只能默默寬解自己,或許父親是看在他比源瑢更能勝任吧,無論內情如何,自己既然擔下了這份責任,只能全力以赴,以期不負重託。
這時,太上皇朝候在明間的領班太監點了一下頭,太監便招進了候在門外的侍膳宮人,很快將幾樣吃食利落地擺了上來,清香怡人的松仁荷葉粥,配著紅紅綠綠的十樣小菜。
“我正打算進些宵夜,你也一起了吧。”見他啟唇就要推脫,太上皇擺著手截在了頭裡,“左不過是皖南民變那點事,吃完再去處置,也晚不了。莫非你是覺得,我如此招待,是為了替安國向你行賄?”
皇帝有些啼笑皆非,神情總算松泛下來。他沒有著人盯著慈清宮,太上皇卻顯然在關注著他的隆熙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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