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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絮聰向他抱了抱拳:「小侯爺珍重。」
眼見著文?絮聰走進文?府, 就像是水進了油鍋, 寂靜的文?府瞬間沸騰起來,丫鬟小廝奔走相告「少爺回來了!」
放下簾子, 杜行清坐了回去:「走吧。」
杜淵藪在掌燈時分收到一封來自池州的信件,池州官員在信上?說他那失蹤快一個月的兒子現身了, 現在正?快馬加鞭的往京城趕。
平陽王看著信,捏碎了手裡的瓷杯。
「去把我的鞭子拿過來。」
「王爺,那……」
「去!」
杜行清回家,見到高堂上?座的父親, 手裡拿著一根鞭子,另一隻手拿起碗裡的水,在鞭子上?一淋。
那水沒?有茶色,應該就是鹽水了。
杜行清在杜淵藪身前一跪:「爹,兒子回來了。」
「我還當你死在外面了。」杜淵藪眼皮一掀,手腕一掀,沾了鹽水的皮鞭子在地上?留下一道濕漉漉的痕跡。
「你說,這幾天去哪了?林德史說你和那個文?家小子在一塊,不要告訴我你們是跑外面打架去了。」
「您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不要和我嬉皮笑臉!」
皮鞭貼著杜行清的麵皮擦邊而過,帶起來的風都火辣辣的。
「兩個人還能有什麼好說的,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杜行清仰面看著他爹,眼底坦然:「自然是互通情愫,在……」
「你放肆!」
這會鞭子結結實實的打在杜行清肩上?,留下一道血紅色的口?子。
杜淵藪猶不解氣,又?是一邊揮了過去:「小畜生?你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互通情愫,且不說他是文?家的人,他文?絮聰還是個男的,通的什麼情!互的什麼」
鞭子打在身上?皮開肉綻的滋味不好受,杜行清低著後槽牙,等這波痛過去了,才接著說:「男的又?怎麼了?我喜歡他,中?意他,是我帶著他走的,在山上?待的這段時間,夫妻之間該乾的不該乾的也都幹了,爹你今天要是把我打死在這,大?家彼此太平,要是我今天僥倖留了一命,我也要拖著一口?氣去找他!」
「你,你……」杜淵藪實在不敢相信,這番話會從他一手養大?的兒子口?中?出現,杜行清一向落拓不羈,但也不至於離經?叛道如此地步。
「是真的,爹,就像您說的,」杜行清還是那副不正?經?的模樣:「兩個半大?小子,在山上?待了二十多天,總不能是打架吧!」
「不要臉的狗東西!」
大?廳的人早就散了,屋子裡就剩下一個無懼無畏的杜行清,和氣得眼冒血絲,拿起鞭子抽在杜行清身上?的杜淵藪。
「不知羞恥,好個不知羞恥的畜牲,你真當我不敢打死你!你今天死在這,也好過出門丟臉。」
杜淵藪他是武將,在戰場上?廝殺過的人,此刻氣紅了眼,下手更是沒?個輕重,沒?過一會,杜行清身上?全是血痕,袍子也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
但他不服輸,也不求饒,咬著牙一聲不吭,杜行清跪在地上?:「是兒子不孝。」
「你……好啊!」杜淵藪握著鞭子渾身發抖:「我今天倒要看看,是我的鞭子硬,還是你的骨頭硬!」
鞭子一下一下凌厲的聲響在空中?迴蕩的令人心驚,杜行清伏在地上?,仍舊倔的厲害,杜淵藪抽的累了,坐在椅子上?喘息:「你錯沒?錯?」
帶著血的手指撐在地上?,杜行清勉力直起身來,看著他爹:「我問心無愧。」
「畜牲!」杜淵藪高高揚起鞭子狠狠揮下:「是我和你娘平日?對你太過縱容,你才長成?了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今日?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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