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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銳停筆,拿紙給他擦,擦乾淨了也不撒手,拿指尖摸他嘴唇,輕輕地從這邊嘴角撫到那邊,又加大力道捻了捻。
姜徹不舒服,頷首將臉埋進被窩裡,嘟囔道:“小銳,你安生點。”
程銳收手,輕聲說:“哥。”
姜徹沒答話,眼皮動了動,翻過身背對他。
程銳看看頭頂的燈,便將檯燈開啟,拉了燈繩,又壓低燈罩,見光不亮了,姜徹也不再動,才又開始寫。
姜徹關於這天晚上的記憶,有些殘缺不全。他記得心情不好,喝了很多,也記得李成慶送他回來,還有人照顧。想來是程銳,那孩子對這事早已駕輕就熟。雖然心底知道程銳還沒痊癒,但卻沒有力氣推開他,畢竟按壓太陽穴的手指力道正好,擦汗的毛巾也有著無比舒適的清涼。借醉酒可以讓一直緊繃的神經舒緩,也可以心安理得享受一下臭小子的照顧。
後來很快便睡著了,程銳上來時他似乎還挪了位置——並沒有確切的記憶,畢竟長久以來,潛意識裡已習慣了這樣睡,像是某種本能。
程銳似乎一沾到床,就纏了上來。雙手雙腳都攀他身上,腦袋蹭在頸間,綿長的呼吸帶著一點熱氣掃在面板上。出於同樣的本能,姜徹並沒有推開他。
臭小子會做噩夢,一個人睡了夜裡盜汗,整個人溼淋淋的。任他抱著倒好一點。
儘管酒精讓這些記憶面目模糊,但參照過去無數次的經歷,姜徹事知道這次也大概如此。
出人意料地、脫離了往日正常軌道的事情發生在那之後。
姜徹寧願那是喝多了導致的幻覺。
不清楚睡了多久,他翻了個身被尿意憋醒了。胃裡的酒翻過來攪過去難受得很。他睜開眼,身體發軟,正想撐著床爬起來,猛地意識到有些不對。
程銳自背後抱著他,手指放在他胸口,輕輕捏了兩下。又改成手掌,打著旋又摸又揉。
胸前起了一陣麻意,姜徹登時清醒過來。
他僵著身體,微微往床邊挪了挪,程銳就跟著移過來。後頸上被軟軟的頭髮掃過,有些癢。他下意識抓住那隻作亂的手,程銳的動作倏地停了。
兩個人都不動,過度親密的身體貼在一起,在黑暗裡彼此的呼吸都加重了。
臭小子多大了?十五?十六?冬末的生日,得有十五了吧?姜徹按住他的手,一陣頭疼,他是睡著了亂做夢還是故意的?這是真的那什麼,不是一般的兄弟關係會做的事吧?——這他媽感覺跟一覺起來被兒子強了似的!
姜徹反應過來,掰開他的手打算坐起來,立刻被箍緊了。
程銳似乎慌了。
後頸上有溼溼的柔軟的東西掃來掃去,又迫切地往下移。
姜徹立刻懵了,旋即胳膊肘往後一退,狠狠敲在他身上。他迅速爬起來拉燈,看到程銳縮成一團,一手遮著眼睛,一手捂著胸口。
頭疼欲裂。
身邊的凳子被姜徹一腳踹開,咚的一聲砸在地板上。
程銳一直不動,像是疼得厲害。
姜徹見狀想問他怎樣,那一擊弄得他胳膊肘也有些疼,又生生忍住了。他煩躁地撓撓頭髮,片刻後想著總該自己開口,憋了半晌問:“……還疼?”
“沒事。”程銳低聲應了,喉嚨裡發出不很清晰的嗚咽。
那就是醒著了?姜徹在屋裡轉了兩圈,又點上煙,站在門口看他,問:“你不給個解釋?”說完又覺得這話太操蛋,跟電視裡哭天喊地的女人似的,發洩地朝牆踢了一腳,又說,“操,你給我說話!”
胸口還是疼。姜徹一點都沒留情。程銳坐起來,鼻子發酸,聲音輕若蚊吶:“沒什麼好說的。”
“我操,你……”姜徹按著腦袋,儘量用平靜的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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