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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一場綁架伴隨著謀殺毫無徵兆地到來……
桑德講完了,臉上沒什麼表情,眼神專注地盯著嶽灃的肚子,動作溫柔地幫他揉著藥酒。
嶽灃靜靜聽完,看著頭頂陡然沉默下來的男人,覺得心臟被狠狠一擊。
怪不得桑德再也不敢愛上其他人,他不是怕自己受傷害,他是怕傷害到別人。
怪不得他說:“別太愛我,我承受不住。”
怪不得自己明明從第一次見面時就刻意引誘他,他卻一直裝不懂。
桑德把藥酒擦好了,幫他把衣角拉下來,嘴上說:“謀殺失敗了,你再想殺我可就得坐牢了。”
嶽灃撇了撇嘴,小聲說:“早就撤銷申請了。”
桑德假裝沒聽到,收拾藥酒時嘴角卻揹著他勾起個淺淡的笑。
嶽灃扯了扯他袖子:“公務員待遇降了,沒地方住。”
桑德垂眼看他:“工資不是挺高麼,租房子去。”
嶽灃抿著嘴,不高興。他已經暗示得這麼明顯了,桑德卻在裝傻。
桑德拿起藥酒朝外走,嶽灃氣得捶床。
桑德無聲笑了,走到門口說了一句:“家裡缺個遛狗的。”
嶽灃立刻說:“我溜!”
桑德沒說什麼,去放藥酒了。不一會兒回來了,嶽灃躺在床上盯著床頭上空白的牆壁發呆。
桑德停在床邊,表情沉默下來。
不管怎麼說,付月也是嶽灃的哥哥,他們之間隔著付月的死。
“我不會像他那麼愛你的。”嶽灃喃喃。
桑德坐下來,伸手撫著他的臉:“不要太愛我,做你自己就好了,我也會學著不要太愛你。”
他不想太限制嶽灃,所以他學著忍受嶽灃與他不在一起的時候忙他的工作,交他的朋友,做他喜歡做的事情。這個少年比付月更陽光,也更自由,還比自己清醒。
嶽灃閉上眼,感受著寬大的手掌在自己臉頰撫摸的觸感。
他是說真的,與付月比起來,他是一個更加理智的人,不會昏頭昏腦地以愛情為中心,多年的學習和訓練讓他在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行為上游刃有餘。方才桑德雖然出其不意,但他如果要反擊,也不是不可能——讓著老人家罷了。
“明天是付月的祭日。”嶽灃按上桑德的手,“一起去看看他吧。”
隔了很久,桑德說:“好。”
一個吻落下,嶽灃回吻過去。
他想,明天一定會是新的一天。
(第二卷完)
第30章 chapter3—01
深秋的週末,葉子落了一地。因為是清晨,清掃的工人還沒有全部掃盡。
陸雅看著手上備忘錄裡記下的地址,四處尋找著方向。
他的方向感有些差,憑藉簡單的地圖和路標尋找一棟隱藏在小巷裡的房子實在太困難了。要不是通訊器的導航功能壞了,他也許不用這麼辛苦。
同事昨天叮囑他要早點過去,不然那個孩子就一整天不見人影。
陸雅嘆了口氣,不得不找到一旁清掃的工人詢問路線。
清潔工上下打量著他,這位西裝革履的年輕人看上去與這片居民區格格不入,怎麼找到這裡來?不過陸雅長相斯文,看上去溫和謙遜,又拿出工作證件給他看,清潔工便把路線告訴了他。
陸雅謝過之後,轉了個方向,繼續走。
回想起方才清潔工的眼神,他有些憂傷。
他是一名C級特職者,就職於LMPB的評審部門。作為群審團表決廳的主審官之一,他的身份和職業一向受人敬重。然而因為他的年紀和資歷,往往受到周圍人的懷疑。
他今年25歲,卻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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