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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就說:「阿姨,灌氣站的裝修應該很重要吧,你是準備隨便找幾個臨時工怕不行吧,我聽說現在外面有工程公司,咱是不是該找工程公司,把活兒整體包出去?」
「阿姨有瞅好的人,是個老相識,人特別妥當,就在天橋下面。」陳玉鳳說。
「阿姨,報紙上說天橋是牛皮癬,下面全是氓流和流氓,你認識的誰啊,會呆在天橋下面?」大娃再問。
天橋是市容市貌中的牛皮癬,也是報紙上經常報導的,會發生搶劫,拐騙,各類惡性案件的地方。
陳玉鳳居然在這兒有老相識,這成功釣起了大娃的好奇。
既說天橋是城市的牛皮癬,當然臭烘烘,亂糟糟,汙水橫流,菸頭遍地。
橋下密密麻麻,全是等人僱的農民工,衣服一樣髒,好些人可能幾個月沒洗過頭,頭髮結成板貼在腦袋上,還沒走近就是一股臭汗氣,此時有些人在坐著打撲克牌,還有些人在聊天,吐痰抽菸,但只要有人走過去,他們會立刻停了手中的活站起來:「老闆,僱我吧,一天6塊不包吃住。」
還有人說:「老闆,僱我,我只要5塊!」
三輪車衝進人流,甜甜給嚇的捂上了眼睛,躲到了蜜蜜身後。
蜜蜜向來膽大,可也給嚇的噤了聲,這是孩子們第一次見識到,在首都居然有一個如此骯髒零亂的地方,還有那麼多骯髒的,看起來形樣可怕的人。
陳玉鳳有目地的,騎著車一路走,看到有一幫男的站在路邊,雖說衣服也很舊,但他們衣著乾淨,而且身姿筆挺,肩上背著打的四四方方的鋪蓋,一看就跟別的農民工迥異。
她於是停了車,喊:「單海超在嗎,單海超!」
「到!」有個高個頭的男人立刻小跑步過來,刷的站定。
這人面板黝黑,一頭花白的板寸,皺紋很深,他不認識陳玉鳳:「你是?」
韓蜜發現自己認識這個叔叔,站了起來,拍著胸脯說:「單叔叔,是我呀,我是韓蜜,她是韓甜,這是我媽媽,陳玉鳳。」
看著面前高大的陌生男人,大娃問甜甜:「他是誰?」
話說,三年前單海超幫忙裝修甜蜜酒樓,那時他還是個大小夥子,可現在他的頭髮居然是花白的,甜甜不明白一個人怎麼會在三年內老成這樣,遂對大娃說:「他是給我們裝修甜蜜酒樓的人,原來也是個軍人,三年前他的頭髮還是黑的呢。」
大娃大吃一驚,撓起了腦袋:「他原來是個軍人,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
這時單海超也認出陳玉鳳了,說:「陳老闆,工價漲了,一天10塊,但我人紮實,保證給你把活幹好。」
陳玉鳳爽快的說:「可以,但我要20個人,你幫我找一下,必須是部隊轉業的軍人,還有,必須是跟你一樣有四五年當農民工的經驗,你能不能幫我找到?」
單海超這人森訥,老實,無話。
當初給李嘉德當老闆,人家作為工人吃香喝辣不幹活,他個當老闆的當牛做馬,扎紮實實的,替陳玉鳳收拾好了整個酒樓。
後來李嘉德拿回護照,他要懂點人情世故,就該好好巴結一下,搞好關係賺點錢的,但他不會,依舊老老實實當著農民工。
總之,這人跟徐磊一樣老實,情商也低。
不過既既然幹了好幾年裝修施工,他認識的戰友肯定很多。
所以單海超指身後:「那兒有七個,都是我戰友,人都很老實,你要更多的話,給我一晚上,我幫你聯絡。」說著,他回頭喊,示意另外那幫也過來。
一幫打著行李的農民工走了過來,有幾個穿的還是泛了黃,蛻了色的老式軍裝,他們跟韓超年齡差不多大,韓超唇紅齒白,還是小夥子,可這幫人常年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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