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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坐在對面,正在抽噎的張艷麗忽而就住嘴,不哭了。
她突然想起來,那是二十年,她從周雅芳手裡搶陳凡世的時候,曾當著陳玉璜和馬尚北的面,咒過周雅芳多回,說她是個黃臉婆,鄉下土癟,不知道為什麼就不早點死,放了陳凡世什麼的。當然,最後她贏了,搶走了陳凡世。
當時她認為周雅芳那個黃臉婆,會悄無聲息的死在農村,這輩子也不可能再有翻身的一天。
可她怎麼就被陳玉鳳帶進城了呢?
不就會做點飯嗎,怎麼就跟顧年平起平坐了呢?
當然,這些事於張艷麗來說並不重要,她看著對面羞紅了臉,可是輕鬆自在的周雅芳,心裡雖恨,雖眼紅,但無可奈何,此刻於她來說,最重要的事是求顧年,讓他教軍區撤訴,放馬尚北一馬。
深吸一口氣,她說:「顧年,算我求你了,我把你奶奶的琺瑯懷表還給你,你讓公安放了我兒子,好不好?」
顧年昨晚就沒怎麼吃東西,餓的厲害,他血糖低,餓的時候就會暈,此時一隻饅頭下肚,血糖升了起來,精神也就來了。
眉頭一皺,他問:「要我不撤訴呢?」
張艷麗一咬牙,從包裡抓出琺瑯表說:「這懷表是我買來的,現在屬於我,你要不撤訴,我現在就砸了它,當著你的面砸了它。」
奶奶留下來的遺物,可以想像有多珍貴。
馬琳和高處長,徐勇義幾個也在同一時間回頭,想看顧年會怎麼辦。
因為陳凡世昏迷了,所以起訴馬尚北的人並非陳凡世,而是軍區,要顧年開口請求撤訴,軍區可就為難了,撤吧,等於放虎歸山。
不撤吧,張艷麗要砸了那塊琺瑯表,該怎麼辦?
馬琳和徐勇義,高處長,仨加起來已經150歲了,還是領導,要正常人,正常事務,他們有的是方式方法來處理。
但正所謂亂拳打死老師傅。
張艷麗這種不講理的人,偏偏就能逼的他們這幫講理的人抓狂。
徐勇義和高處長對視一眼,兩人甚至想到來個下作手段,從張艷麗手裡搶表,把表搶回來。
但他倆還沒行動,就聽顧年淡淡說:「砸吧,艷麗,當著我的面砸了這塊表。」
張艷麗愣住了,她記得當年丟了表後,顧年傷心了很久,還經常一個人邊幹活邊哭,說自己丟了懷表,對不起奶奶啥的。
可現在表回來了,他只要替馬尚北求個情就可以擁有的。
可他非但不要,還讓她砸了他?
好比風捲殘雲,這時顧年已經吃完早飯的。
似乎只要當過兵的人,吃飯都特別香,他不但喝光了粥,吃光了菜,還用饅頭把菜盤裡的湯汁也蘸的乾乾淨淨,把最後一塊饅頭送進嘴裡,掏出手絹擦乾淨嘴巴,他肘著周雅芳的肩膀站了起來,深吸了口氣。
這才對張艷麗說:「艷麗,我聽說陳玉鳳是你前夫生在農村的女兒,你知道嗎,人家雖然只讀過初中,可憑藉自己的努力考上了科技大學的本科,甚至還想讀研究生。你生在城市,自己和孩子都擁有比陳玉鳳更優渥的教育條件,可兩個兒子全給你教廢了,直到此刻,你不知反省不說,還妄圖投機取巧?」
張艷麗不是想投機取巧,只是她已經沒了別的路可走啊。
她握著那塊琺瑯表,畢竟已窮途末路,咬牙說:「顧年,你甭跟我說那些,陳玉鳳混的好,是因為有徐勇義,有馬琳,一大幫領導的幫助,我一介草頭老百姓,既不認識達官也沒有顯貴的親戚,沒法跟她比,我手裡只有這塊懷表,你就說吧,放不放人,不放,我當場砸碎它。」
顧年看了看錶,說:「砸吧。」
張艷麗愣住了:「這可是你奶奶給你的遺物,你真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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