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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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傲的BOSS想要擊敗總是這麼容易嗎？蕭平重新癱到床上，打算接著看小說。馮子龍的聲音飄然而至：“昨天的資料總結在哪兒？更新多寫點，等回家後就沒這麼多時間給你了。蔬菜就算再難吃也都得吃，這個世界的營養本就跟不上，別讓我在回收箱找到任何疑似蔬菜的事物。哦，對了，網上連載的文儘快完結，還有十天我們就得出發，船票在……”

“快去談判！！”蕭平痛苦地吼，還是沒能逃過每日魔音穿腦的襲擊。

十天一晃而過，蕭平不清楚馮子龍究竟用比賽結果爭取了什麼好處，也沒有興趣知道。她只是最後詢問蓋亞，馮子龍帶回原世界的東西會不會對原世界造成意料外的衝擊，蓋亞的回答讓蕭平鬆了口氣。馮子龍還沒有萬能到能憑一己之力帶著個拖油瓶在一個環境汙染嚴重且完全陌生的世界做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舉動，雖然險險卡了破壞平衡的邊緣，但至少沒有構成過大的威脅——蓋亞表示，馮子龍的性格與身份足以消化大部分衝擊，使這些利益和平過渡到原世界，甚至能起到加速世界衰退過度的作用。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為什麼我謀求利益就是破壞平衡，天才謀求利益就是穩定平衡呢。蕭平決定不去深究這個必定會讓她淚流滿面的問題，她現在比較在意眼前的東西。

“這是飛船？”

“準確的說，是艦艇。”馮子龍答。

“哪有長得這麼畸形的艦艇？”跟個防毒面具似的，非圓非橢圓非正方，詮釋著真正的畸形。

“咳。”馮子龍示意他們周圍還站著畸形艦艇的設計、創造、使用人。

“很有藝術氣息。”蕭平頓時一本正經地誇讚。

“沈姑娘不必強自忍耐，有何不妥直說便是，我等必然洗耳恭聽。”

蕭平順著聲音來源看過去，是十天未見的姬雨雲。這種要文不文要古不古的說話方式實在讓人頭大，上回見面的時候怎麼沒發現姬雨雲還有這種說話習慣呢？也是，上回這人只說了一句，就乾脆利落地走人了。

排除掉說話方式，姬雨雲話中的誠意還是很足的，好孩子蕭平認真地回應：“形狀很奇特，有些超出我的想象。”

姬雨雲的表情緩和下來，看起來很受用“超出想象”這種話。

坐到防毒面具艦艇上，蕭平偷偷問馮子龍：“這個艦艇是姬雨雲設計的？”

“姬雨雲五年連任S級公民的慶賀作品，據說是由他親自操刀。”馮子龍功課做得很足。

“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蕭平神色複雜，“說話陰陽怪氣的。”

馮子龍頓了頓，“姬雨雲能在這個世界的頂尖位置站這麼久，行為做法必然符合這個世界趨向。”言下之意，這是時空文化與審美差異問題，這個世界的人還就吃這一套，甚至以此為審美標準趨之若鶩。

蕭平深想了一下，每個人都以這種說話方式為目標，打了個寒顫。還好她來的這些日子都在房間裡窩著，從沒想過與其他S級公民做交流。不過蕭平還記得身邊的傢伙與這些人了多久的交道，“辛苦了。”蕭平的話裡滿是誠意。

馮子龍笑而不語。

艦艇很快到了指定位置，蕭平隨馮子龍下船，cos著馮子龍不會說話的沉默跟班，默默與一眾該世界領導人道了別。臨走，蕭平還被姬雨雲叫住，真的認真道了一次別。雖然只是姬雨雲單方面的幾個字：“下次，我一定會贏。”蕭平點頭表示同意。這個世界連馮子龍都表示沒有二度來的價值，沒有她這個搗亂的人，主角想壓過姬雨雲一頭至少還要三年，姬雨雲還有三年的冠軍可拿。

這麼一算還挺對不起他的，人本來就剩這麼幾次冠軍機會，還被她斷了一把。等主角日後登上S級，這堆老人們還能剩下幾個，真不好說。那個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