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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幹啥,看著玩兒”,龐祝倒了杯水,一口灌下,這才好過了點。
白嘉皺了皺眉,正待回絕,龐祝期期艾艾道:“我都有送禮給你,你就不能把它送我麼”
這麼一說,白嘉想起來了,他似乎有收過一回,是塊銀礦石,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他斟酌了會兒,便也沒再堅持:“行吧,你要就拿去,但千萬別丟了”
反正送與不送都在自己跟前,若他哪天想用,再要便是,料想龐祝也不會不給,倒是眼前還有一事正待解決,白嘉把賬本往前一推,道:“今日的賬目可曾理清了?”
書房的窟窿已經補上,只是裡頭遭殃的一應書具還未購全,刑管事便把賬本送進了房中。
龐祝忙著擱置他新到手的銅鏡,聞言,敷衍的‘嗯’了一聲,他把鏡子懸在腰帶上試了試,覺得走動間有些礙事,又塞到衣襟裡,只是沒一會兒又給拿了出來,在房中溜溜達達,東放西藏的,最後壓在枕頭底下,才算消停了。
地府某處,上一刻還繚繞的煙霧,下一瞬便倏的消失殆盡,那隱在陰影中的經年鬼差挑起眼角,意味興然道:“居然能掙脫夢境,倒是有幾分能耐”,在他的膝頭,臥著只黃黑的小獸,吃了涼風般不停的打著嗆嗝,每嗝一下,就有零星的菸圈從他嘴角濺出,那獸象鼻犀目牛尾虎足,卻是一隻以夢為食亦可重現夢境的夢貘。
此時的陽間,已是月上中天滿室光華,白嘉猛地從床上坐起,他都不知自己有多久未曾起過夢了,且這夢,不同一般,他怔愣了半晌,待紛雜的思緒平息後,看向身側。
龐祝睡得很熟,呼嚕打的起起伏伏,枕頭底下幽光時閃時現,那光來自銅鏡鏡背的一隻魚眼,連帶著整把鏡子都在熠熠生輝。
此時此刻,夢境化實,先前的一幕幕跳將出來,讓他知曉,這是把陰陽封門鏡,奪月之華開啟陰眼,可引三千幽冥之火,奪日之華開啟陽眼,可引百道金烏之光,若陰陽眼同開,則封門再現,至於那火那光該如何引,那封門要如何現,卻是無從知曉,只因夢境突的斷了,他只勘勘瞭解個大概。
想到此,白嘉又把印章掏了出來,這是枚敕印,可畫盡天下符籙,無需硃砂也無需黃裱紙,便可降妖鎮魔治病除災,正可謂:一印在手,鬼怪遁走。
人有七情六慾,六慾之一是為求知,如今,奇物在手,白嘉哪還能躺的住,開了院門就狂奔著進了瓦楞山。這次,他沒進的太深,只尋了處視野開闊的空地,盤腿坐下。
符籙天書第一頁,是枚行雨符,白嘉一手持書,一手持印,按著夢中的映象,把印往虛空中一按。
“……”,他記得,這般做了,便是要啥有啥,怎得到了他這卻是毫無反應,白嘉不信這個邪,又啪啪了幾下。
“嘎……嘎”,夜貓子特有的叫聲從遠處傳來,似是嘲笑。
白嘉撮著牙花子,百思不得其解,右手習慣性的轉動,印章在五指間不停的來回,他不錯眼的盯著,心思卻有些飄遠,想起書房那次,符籙是怎樣起的,他循著那時的記憶,一點點的,把心思攏到了手和印章的交合處,就在這時,體內熟悉的力量再一次泛起,緊接著,就見印章底部紅光乍現,那符籙兩字扭動了一下,化成道道血線在印章上游離,最後竟是在中心聚起個小小的筆尖。
白嘉頓悟,對照著行雨符臨空書寫,行雨符算是整本書冊中最簡單的,但也是鬼畫符一枚,他完全是摸著石頭過河毫無章法可言,隨著筆尖一點點劃開,手中似有千斤之力,才拉出幾筆,就已經千難萬難,他左手託著右手,借力又畫出一筆,此時符籙還未過半,卻是再也行進不得,而就是他這一停頓,先前的筆畫皆化為烏有。
白嘉有些怔怔,思索了片刻後,覺得該是自己對行雨符瞭解不夠,畫錯了,於是,便把印章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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