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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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嚴這才鬆了口氣,剛才那一句‘世尊‘便是暗示了她並無怪罪之意。
笙簫默這才淡淡看了一眼,又陷入淺寐中。
三人就這樣,一人悠閒品茶,一人隨意睡覺,可苦了摩嚴,猜了半天也沒猜透花千骨的意思。按理說,上神是不會踏入仙派的,更何況還是這種無人問津的小仙派,來到這本就稀奇,來了後卻只是飲茶賞景,摩嚴更加琢磨不透了。
但花千骨沒有解釋的意思,想來多半是找他那位掌門師弟了。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白子畫一身白衣悠然而至。
見到花千骨也並無多大起伏,簡單行了禮,坐到掌門之位上。
摩嚴看著這局面,甚是尷尬,心裡急道,子畫,你倒是說話啊。
花千骨放下手中杯盞,認真打量起白子畫來。淡眉星目,唇色略淡,若不是眉間微皺的那抹野心,倒是個清冷的人。嗯,這死生劫,看著挺順眼,她倒是想讓他多活些時日了。
白子畫任由花千骨注視著,好似被灼灼目光盯著的人不是他,好似此處只有他一人,那麼從容淡定。
“本尊欲監管長留,不知長留掌門能否應允?”
此話一出,殿上的人同殿下的人都驚了一驚,就連笙簫默也睜眼整理坐姿。
所謂監管,換句話說,就是‘本上神以後罩著你們長留了‘,這在數一數二的仙派中尚且不常見,更何況長留此時還是無名小派。
摩嚴似乎覺得自己幻夢了,單手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在安靜的大殿裡格外響亮。
花千骨心下覺得這世尊倒是挺可愛的,不由得輕笑,這一笑,眾人皆找回了神智。
白子畫神色未變,行揖手之禮,道:“謝神上。”
花千骨招雲,說:“擇日給我尋個風景甚佳的廂房,本尊過段時間就搬來。有勞掌門了。”
她離開後,長留弟子陷入熱烈討論中,無非就是些‘振我長留,名揚大荒‘的豪言。摩嚴先是欣喜,片刻後又有些憂慮,道:“子畫,你當拒絕她的,這一尊上神供在這總歸是提心吊膽的,她也未必是真心助我長留。“
笙簫默勸慰道:“師兄,你就別操心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嘛,我看那符禺神上挺好的。”
白子畫幽深的眸子漆黑一片,仔細看時,又像是隔了霧,看不清楚。
☆、情傷何處
綸山。
琉夏穿過密集的樹林,終於到了風戰宮前。雕龍大門上木槿花大朵綻放,雖然整座宮殿冷清無人,但那殿宇間恢弘的氣勢仍在,丹朱獸血繪成的戰場廝殺之景更是栩栩如生,讓人彷彿身臨其境。金戈鐵馬,戰神西橫英勇無敵的身姿在血雨中矗立,多少年來,只要他站在哪裡,哪裡就是勝利。
琉夏唏噓了陣,至少她可沒看見西橫有多威武,整天都是醉醺醺的,要不是司命星君記載的六界歷史真實可信,她一定會認為這是西橫往自己臉上貼金瞎編的。
循著酒味,她穿入另一個仙境。
雨石相激,鳴聲震天;竹林青幽,花巖交錯。月牙銀袍的男子斜靠在穴凹邊,銀髮如那九天傾瀉而下的飛瀑,隨著微風輕輕飄動,與衣裳交織相繞,依偎纏綿;單手執酒盞正向口中倒酒,那手骨節分明,勻稱修長,帶著剝繭,未顯粗俗,只見勇猛;一雙眸子盛滿朦朧醉意,高挺的鼻樑掩映綠竹,紅唇微抿,美酒順著嘴角流入鎖骨,說不出的俊逸瀟灑。
“老酒鬼,你果然在這喝酒!”琉夏踏過岩石,左五,右三,左七七,右八,陣法破滅。
琉夏坐在凸石上,脫下鞋開始踢踏著水花。
西橫偏頭,目光觸及琉夏所坐的凸石,略微僵硬了下。
酒壺遞給琉夏,琉夏豪爽地灌了幾大口,烈酒灼喉,頗有幾分征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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