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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千山身體殘存著那種驚悸感,道:“不記得。”

他們不是夜夜睡在一道的,後一次共枕時,冉風月聽他道:“陪我幾日吧。”

冉風月自然願意,也由此才知上回竟不是偶然,其後對方夜夜困於夢魘,未有一日安眠。

他將人抱在懷裡,不住耳語予以撫慰,也無濟於事。

時日越長,憂慮越深。

方過了段前所未有的親密日子,冉風月正暗自欣喜,怎忍心見對方日漸憔悴。

樓中也有大夫,與任千山開了些安神之藥,私下裡卻問他:“掌司記憶可有缺失?”

這一語道破天機,冉風月猛然醒覺,任千山忘了從前之事,但不是一輩子記不起,此時種種跡象,莫非便是前兆?

早在許多年前,他便知曉了對方身份。

廣寒君,那位高踞雲上,清華傲岸的劍客,如今雖跌落凡塵,更與他結下緣分,一朝甦醒,反會覺得是羞辱吧。

此念既生,如入魔障。

夜裡他擁著從夢中驚醒的對方,道:“若你從前性情與現在截然不同,記起後會如何?”

任千山笑道:“從前是我,現在也是我,已經做了的事情,有什麼悔與不悔?”又道,“我知你清楚我來歷,聽你意思,當真差許多?”

該如何講呢?冉風月想。

“天差地別吧。”

任千山正枕在他胸口,笑道:“原來我從前那麼入不得你眼。”

冉風月怔然,未想到對方會故意將從前比作地,又見他閉著眼,眼底有青色,說話時氣息不如從前那般足,一時胸中如堵,難以言語。

廣寒君再好,他也沒見過,從別人的隻字片語,如何能拼湊出一個具體印象。

他道:“若你憶起往事,卻將與我忘了呢?”

懷中人沒有說話,冉風月以為他睡著了,許久聽見對方道:“一個人能如何變呢?沒有從前的我,便不會有現在的我,有了現在的我,才會有將來的我。你說的過往記憶,不過是身衣裳,剝了仍是同一個人。”

冉風月道:“那……你如果忘了,我必是要來剝衣裳的。”

任千山沉默片刻,卻說:“若當真忘了,做陌路人未嘗不好。”

這才是真心話。冉風月熱燙起來的心又涼了。

自任千山夜難安寢,鷗忘機催促了他幾次,要他儘快動手,以免錯此良機。

冉風月早消此念,一直找藉口搪塞著。

長此下去不是法子,任千山白日與往昔無異,夜間照常與他調笑,性情無改,卻因難以安眠而形銷。

他問任千山:“我從未見你情緒那麼激烈,究竟夢見了什麼?”

對方道:“記不得才可怖。真想起了,反倒沒什麼了。”

樓中大夫也說過,這夢魘要消,只能等任千山自己恢復記憶,而那一日恐不遠矣。

冉風月記掛著對方陌路人之言,不免患得患失起來。

他明白自己該下決斷了。

……

……

桃花別院。

冉風月正等那穿胸一劍,不料臨身之時,劍鋒陡轉,只在臂上劃了道口子。

又聽“叮”的一聲,任千山拄劍半跪,白衣染血。

冉風月並不打算死在這兒,受那一劍至多重傷,怎想對方拚得反噬,生生撤了劍。

任千山想起了十年裡最後一點記憶。

那時冉風月喂他安神的湯藥,雖然效果欠佳,他仍喝下了。

樓中有事,對方無法相陪,只任千山自己在,服藥不久他便被身體內燒灼的痛感驚醒。

中間發生什麼記不得了,再醒時他已忘了那十年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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