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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因為今天遇見了陳嫻嫻又要準備迎接謝家親戚,江瑟瑟吃完飯都懶得去賞月,抱著被子躺在床上想著如何和鎮國大將軍取得聯絡。
想得累了的江瑟瑟正計劃著吹燈歇息了,一看外頭天還不黑。
謝承蘊也當真是勤奮,這個點還在書房,難怪成為大燕朝第一個三元及第的狀元。
無所事事的江瑟瑟乾脆爬起來開啟自己的小金庫,細數著自己的那些陪嫁首飾。
泛著光的血色珍珠顆顆都有指甲蓋大小,這種珍珠又叫血珠,被銀繩穿成一條手鍊。
一開始還在認真盤算手鍊值多少錢的江瑟瑟,看著那硬硬的血色珍珠莫名想到謝承蘊好像曾在床笫間誇過自己‘雪峰綴血珠’。
無語地一把扣上首飾盒,江瑟瑟覺得自己是瘋了,又不是多缺愛的人,怎麼能對著珍珠都想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
用力拍拍自己的臉,江瑟瑟閉著眼深呼吸,自己這輩子可是做好守活寡的準備了。
“在幹什麼?”低沉的聲音比白天要沙啞一點,應該是一路走來吹著了風的緣故。
江瑟瑟猛然睜開眼就看到謝承蘊不知何時回來了,她趕忙放下手,乾笑幾下:“美容。”
一雙有力的手卻突然探向她,帶著晚風的涼意侵襲著自己的所屬之地,修長的五指握攏抓住軟布,那充滿爆發力的肌肉此刻就停在自己的小臂處。
近在咫尺的臉配著昏暗的燭火,幾乎一瞬間讓江瑟瑟的腿肚子發軟,謝承蘊似饕餮般不知足的索取還歷歷在目,而現在就真實存在於自己眼前的眼睛比以往任何一次夢境都清晰。
“等等。”
江瑟瑟找回理智,她要做的是盟友,不想扯上這些事情,況且這個時候意外有了身孕自己的計劃都會延後。
“什麼?”謝承蘊不解地從江瑟瑟背後抽回自己的枕頭,昨晚他就覺得這個枕頭磕腦袋,今天要換一個。
江瑟瑟尷尬地看著謝承蘊手裡的枕頭,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自作多情,她沒好氣地翻個身躺下:“沒什麼,睡你的覺去吧。”
一晚上的江瑟瑟是越想越惱火,後果就是一大早起來頂了個熊貓眼。
偏偏今天陳春嬌還興沖沖地要拉她去看糧草的事情。
“弟妹啊,你們昨晚是不是忙得太晚了,瞧你這個臉色。”陳春嬌嗔痴地打趣一聲,不由得想起自己昨晚的新花招,別看謝來騁斯斯文文,幹起事了真是壞死了。
江瑟瑟沉默地看著陳春嬌在一邊想入非非,打死江瑟瑟也絕不會開口,自己竟然又做了一次春···夢。
“大少夫人,二少夫人,馬車已經備好了。”李掌櫃畢恭畢敬給兩位少夫人備好了墊子,連上面的絡子都是出自同一個繡娘,絕對不偏不倚。
“嗯。”江瑟瑟強打起精神,任誰沒睡好還忙了一個上午都累的夠嗆,由梅星扶著上車回府。
謝府外頭李嬤嬤正含笑接待著一位身著寶藍色灑金裙外批灰白色窄袖長袍的夫人。
張夫人眼睛一挑就看著了兩位剛剛回家的小媳婦,輕輕抬抬下巴算是打招呼。
以她的身份進一個四品官的謝府尚不需要注意什麼,何況對兩個小媳婦。
陳春嬌臉色微僵,看著她還是禮貌的點點頭,正好她要去寒春院說一點事,這一路上倒是免不了和張夫人一塊了。
“孃親,你的臉是塗了粉嗎?”
剛進門的陳春嬌湊上前去,仔細檢視著謝夫人的左臉,發現之前的傷痕早就已經看不見了,仔細看著只有兩個很淺很淺的紅印子。
謝夫人聞言心花怒放,有點赫然道:“這是用了瑟瑟給的藥,我也覺得奇怪呢,既然好的這麼快。”
陳春嬌的心裡酸溜溜的,但是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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