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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人家的東西,小心別碰壞了。”她淡淡地說。
“師父。”許京蹲在牆角,把頭埋進雙膝裡,乾澀道,“您真的這麼討厭我嗎?”
紀棠說:“我沒有討厭你。”
“那您為什麼不教我仙法?為什麼要收魏長寧為徒?”他提高了聲音,咬牙切齒道,“我究竟哪裡不如他?”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玄天宗的長老們,包括掌門在內,都很喜歡他,每一個都願意收他為徒,偏偏只有紀棠,對他鮮有好顏色。
“你學了法術,想做什麼?”
許京一愣,答道:“自然是……”
“除魔衛道,匡扶正義?”紀棠冷冷道,“還是,縱橫捭闔,唯我獨尊?”
“我想保護你!”許京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
紀棠沉默了片刻,方道:“我不需要你的保護。”她這個身體很強,前所未有的強。即便是在弱肉強食的修仙界,也絕對有自保的能力。
說完,她就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許京聽到隔壁開門聲,霍然一驚,急忙也推門問道:“師父,你去哪兒?”
紀棠要去為魏長寧洗髓易筋。跟在身後不遠處的許京,她只當看不見,徑直走進了魏長寧的房裡。丫鬟將滿滿一桶熱水送上來。她給魏長寧的那瓶丹藥,融合了無數天材地寶,是玄天宗的秘方。一加進水中,原本尋常的熱水馬上就變成了粘稠剔透的琥珀色,散發著沁人的芳香。
魏長寧只穿著一件白色寢衣,赤腳站著。饒是他再如何穩重,面對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紀棠,還是忍不住臉泛紅暈,“師父,我還是自己……”
“自然是你自己脫衣服,難不成還要我給你脫嗎?”紀棠不由好笑。在她看來,這只是個初中剛畢業的小屁孩而已。她起身走到了屏風後面。
魏長寧這才長舒一口氣,背過身把衣裳脫了,坐進浴桶裡。
…
“疼就喊出來,沒關係。”
“唔,還好……嘶……”
“洗髓易筋,那是將骨肉抽掉一層,任誰都是疼的,你逞什麼能?”
“啊啊啊啊啊!”
紀棠把魏長寧從浴桶裡提出來,掌心抵在他腦後,注入一脈真氣。打通完所有經脈,兩人都是大汗淋漓。魏長寧背對她穿完衣服,直接就暈倒在了地上。紀棠搖搖頭,將他拎小雞似的擱到床邊,替他蓋上被子。
魏家人聚在門外,見她出來,一口一個仙使,千恩萬謝。
紀棠隨口敷衍了幾句,一抬頭,看見許京蹲在廊下,正拿一根小樹棍戳螞蟻窩。她走過去,本想說些訓斥的話,可臨了卻張不開口。他的臉色那樣蒼白,一絲血色也無,鬢髮被屋簷滴下的露水打溼了一半,雙眸藏在低垂的長睫下,叫人看不分明。
“師父,你不要我了,是不是?”語氣低落無比。
紀棠心裡泛起一點酸楚,道:“不是。”
“你要魏長寧做你的徒弟。你從沒替我洗什麼髓,易什麼筋。自始至終,你都沒有想過要收我為徒,對嗎?”他揚起臉來看著她,一雙黑眸陰仄迫人,中心兩點眸光,像憤而燃起的火星子。
“對。我從沒打算做你的師父。”
許京冷笑兩聲,扔掉手中的木棍,道:“你以為我想叫你師父嗎?我一點都不稀罕做你的徒弟!”說罷,從庭院裡穿過,看都沒看她一眼,三兩步消失在迴廊後面。
紀棠抿了抿唇,一言不發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和以往一樣,打坐、睡覺。
直到明月沉落,三更天的時候,許京還沒有回來。
她聽著隔壁一片死寂無聲,心中彷彿有千萬螞蟻在齧噬攀爬,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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