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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京像是早就知道他會出來似的,神色淡淡地鬆了手。魏長寧猶如死屍般靠著樹幹滑落,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吸氣,望向許京的目光彷彿是淬了毒的利箭,令人膽寒。
“今日之事,完全是一場誤會。”玄陽子對上許京的眼神,尷尬地輕咳了兩聲。
剛緩和過來的魏長寧,不甘地大喊道:“師父,不能放過他!他先前還要殺我!”
許京冷笑道:“我不過是與魏師弟切磋一番罷了,師弟何出此言?難道不是師弟深夜約我前來的嗎?”他從袖中掏出一張字條,攤開甩在魏長寧臉上,“墨痕未乾,莫非師弟已經忘了?”
魏長寧哀求地看著玄陽子,希望他為自己做主——畢竟他才是掌門的弟子不是麼?
然而,玄陽子卻並沒有如他所願,站在他這一邊,甚至連重話都沒有一句,只是教訓了許京出手不知輕重,誤傷門中弟子。
許京乖乖認錯:“是,弟子知錯了。”
“師父如此處事,未免有失公允!應該先將許京關押,仔細審問!”魏長寧咬牙道。
此時,一道冰冷的女聲響起,“這裡是玄天宗,不是你的知縣衙門。關押、審問?你是要嚴刑逼供呢,還是屈打成招?”紀棠從玄陽子背後走出,“即便許京真的會幻術,你又怎知他是從嫏嬛閣偷出的功法,而不是自己苦心鑽研出來的?這般無憑無據地誣賴他人,恐不是君子所為吧?”
她與玄陽子站在一處,舉止親近,毫無嫌隙。
魏長寧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只恨自己一時衝動,行事魯莽,沒有探清對方的底細。紀棠畢竟是長老之尊,在玄天宗根基深厚,哪是他的一面之詞就能扳倒的?
“這事就到此為止。即日起,長寧你就好好閉關修煉,不要再多作牽扯了。”
魏長寧臉色青了又紅,紅了又白,半晌才道:“弟子遵命。”
…
玄陽子臨走前,意味深長地看了許京一眼,“師妹,你這個徒弟,很是不得了啊。”
紀棠僵著臉乾笑,“多謝師兄謬讚。”她知道掌門不是個蠢人,對魏長寧的說法,雖然心存疑慮,沒有盡信,但畢竟還是上了心的。
“你早先說要下山修行的事,我已經準了。”玄陽子道,“明日你便帶著許京走吧。”
這是要讓她避避風頭的意思了。如果她選擇走,就等於預設了某些事實。
紀棠沉默片刻,鞠躬行禮,道:“多謝師兄成全,我明日就帶他下山。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回來,還請師兄多多保重。”
玄陽子長嘆一聲:“你……終究是……唉,罷了!”千言萬語,梗在心頭,卻沒能說下去。領著失魂落魄的魏長寧,踏劍乘風而去。
紀棠也跟著嘆了回氣,對著月光下一聲落拓的許京,伸出了手,“走吧。”
許京“嗯”地應了一聲,緊緊牽住她,攥在手心裡。
“師父,我們下了山,要去哪兒?”
“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去你的家鄉也行。”
“那師父的修行怎麼辦?”
“修行幹什麼,多活幾百年又有什麼意思?”
等他玩夠了,他們就找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拜堂成親。或者不結束任務,就這樣相濡以沫,相伴白頭也不錯。
…
天剛矇矇亮,細微的晨光透過竹簾,穿堂入室,投在乾淨樸素的莆臺上。
玄陽子盤腿靜坐,闔著雙目,看似寧和,一顆心卻躍上躍下,不安得厲害。
“你紀師叔走到哪兒了?”
“應該出山門了吧?”答話的是他大弟子,前腳才從外面進來,冷不丁就被劈頭問了一句,怔了一瞬,下意識回道。
玄陽子眉頭一鎖,睜開眼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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