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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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你剛才要對朕說什麼?說完再走哦。”
“玄冥軒!!!”
天地間響徹一聲怒吼,將天都震了個窟窿,艾幼幼眸的怒火可以將人燒得屍骨無存,她大踏步地飛身上前,將畫卷往玄冥軒腦袋上一丟。
緊接著。
噼裡啪啦,噼裡啪啦……
畫卷散落地面,被風一吹,展露無疑,畫一個女人裸著身體,一頭銀飄洩,擺出誘人的姿勢,面帶春情……
這種畫丞相府數不勝數,畫都是同一個銀女子,同樣不著絲縷,各個都擺出風騷誘惑的姿勢,惹人心動。
這種畫,打從某個易容自稱為風將軍的男人,將某個被紋身的女人裝進麻袋,扔到風烈邪皇宮的那一天起,就開始出現了,整整七年。
這種畫,夜夜出現丞相大人的床頭,幾乎是相擁入眠,還被他寶貝兒子偷了幾幅。
這種畫,還被某個有色心沒色膽的男人私自杜撰,擅自做主將自己的形象一同繪入,至於畫的某人和某人做什麼,是斷不能讓外人瞧見的。
這種畫,它其實就是……春!宮!圖!
這就是北辰染喝酒時對玄冥軒提起的,不能讓艾幼幼瞧見的小玩意兒。
所以,某個色膽包天的男人東窗事,自然逃不過一次生不如死的虐打。
兒子哭嚷,另一個男人偷笑。
☆、chapter190為什麼不下手
190為什麼不下手
紅葉落,寒冷慢慢來臨。
水翦雙眸點絳唇,只是朱顏改。老的不是容顏,而是心境。入宮不過短短數月,卻好似過了一世又一世。
真的有點懷念過去的簡單,那樣單純的快樂。
戀雪宮外絲竹漫漫,北辰染出征兵戎沙場,宮內卻醉生夢死,有誰會真正去關心他,就連她的悲憐,也是別有用心的。
孤獨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卻又那麼不同。
人心看起來可以那麼近,擁抱一起,只隔著兩個胸膛的距離,心跳也能聽得到,卻又是那麼遙遠。
細雨綿綿,白衣的女子的銀色卷,有些微溼,隨著鞦韆輕蕩,身子顯單薄。
不知鞦韆何時停了,艾幼幼沒有回頭,靜靜道了句:“小環,把鞦韆蕩高一點。”
身後扶著鞦韆絨繩的手微微一顫,無聲地將鞦韆緩緩蕩高。
“漠漠輕寒上小樓,曉陰無賴似窮秋,淡煙流水畫屏幽。”她淺淺一笑,執起酒囊淺酌一口,沒有聽到身後那一聲哀嘆。
“自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寶簾閒掛小銀鉤。”身後傳來一個輕輕的聲音接上後一句詩詞,有些冰冷,卻也柔情。
她睜著大大的眼睛,呆呆地,只是望著鳳靳羽,望著那張朝思暮想的臉,竟是半天說不出話。
他怎麼來了?
這是凌天國的皇宮,是北辰染的地盤。
雖然北辰染不,但他就這麼站她身後,悠閒地為她盪鞦韆,也太明目張膽了。
很危險!
唇掀了一半,鳳靳羽的手已從鞦韆上滑過,伸向她的梢,為她拈去飄落間的花瓣:“鞦韆雖好,雨輕蕩別有意境,也會染寒。美酒雖好,喝多了也會傷身。這些,不適合你。”
後一句話出口,空氣乍寒,他修長手指上輕拈的那片花瓣,就像將她整顆心拈指尖一般。
他是說北辰染和這樣的生活不適合她嗎?
雨的光線有些昏暗,混著雨點映他冰白色的容顏,淡金色的長帶了溼意,有幾縷沾他的額前,那純淨的白衣如看起來竟覆蓋了一層冰雪,帶著拒人千里之外的深寒,竟讓她不敢多看幾眼。
艾幼幼有點心虛地避開視線,他,一定是來質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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