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出診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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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天出去有事，當然你找不到我。啥事兒，你說？” 周欣雨低下頭猶豫起來，好像白天的信心頓時消減下來，沉默了五六秒鐘後，這才猛然間抬頭說道：“我想請你跟我號號脈，可以嗎？” 這回輪到田有根猶豫起來。 最近一段時間，在課堂上，兩個人也經常見面，其實不用號脈，田有根也能猜出個七八分出來。 這個女孩的病也是一半天生，一般後天調養不當造成的，久病成疾，想治好很難，很難！ “怎麼了，我讓你很為難嗎？還是不好意思朝我要錢……你放心，我只是想讓你幫我確診一下，看病的錢一分也不會少。” 周欣雨胡亂猜測道。很希望對方能給自己看病，儘管她知道自己的病幾乎沒人可以看好，只是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希望，她也要爭取一下！ 田有根定了定神，望著對方懇求的目光，心裡的那根揉弦有點不忍，微微嘆口氣：“給你號脈不難，不過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這樣吧！咱們找個有路燈的地方坐下來，我幫你把把脈……走吧！” 田有根說完，率先朝校園走去。 兩個人來到路燈下的一處座椅旁，周欣雨伸出一隻胳膊：“聽說號脈是男左女右，是不是有這個說法？” “哈哈，無稽之談。不過兩個手的脈搏有強有弱，這倒是真的，我先跟你號號左脈，你把心情放輕鬆一點，不要緊張。” 田有根伸出兩根手指，一前一後搭在左脈上，然後微閉雙眼，彷彿如老僧入定般沉默不語……大概兩分鐘左右，睜開雙眼。 “有什麼說法嗎？”周欣雨急急問道。 “你今天晚上回去，是不是找人看病去了？而且看待也是中醫。”田有根淡淡說道。 “嗯，你怎麼知道？不錯，今天晚上約好去一家中醫館請人看病，據說在你們這一行很有點名氣，我還拿了一些中藥回來， 好像是三個月的量。不過，那中藥今晚上沒有喝，身上應該沒有中藥的味兒呀！” 周欣雨驚訝不已，心想這個田有根還真有點本事，居然可以透過號脈知道自己晚上的行動，莫非真像人們常說的那樣：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田有根笑道：“這不難猜，你雖然沒有喝中藥，畢竟去過中藥館，無論是身上還是頭髮上都有一層淡淡的藥味，或許你自己聞不出來，不過我坐在你的下風處，多少可以聞到一點。況且，你手指上的藥味更重一些，我估計你或許開啟過藥包，用手觸控過……” “這你也能猜出來……你鼻子就這麼靈嗎？”周欣雨把這一切歸咎在對方鼻子特別靈的方面，卻沒有注意到田友根臉上微妙的變化，她不知道的是，對方甚至可以猜出那包藥的成分。 “你把那隻手拿過來……” 周欣雨連忙把右手遞過來，田有根又是一番沉默不語。 良久，田有根收回手指，藉著路燈仔細打量了周欣雨一番，緩緩說道：“那個老中醫給你開的藥可以吃，不過想治好你的病，卻難。” “為什麼？難道不對症嗎？要是不對症，我為什麼還要吃呢？” “藥還是對症的，不過卻不能除根，只能對你的病情稍有緩轉，可以讓你的病發作起來，不至於徹夜難眠，撕心裂肺。” “啊！……你怎麼知道我的病症？田有根，你是真的看出來的，還是聽人說的，你實話告訴我，好嗎？”周欣雨差一點站起身，渾身抖動了一下。 不過她還是懷疑對方的醫術，因為這些症狀，她曾經跟自己的室友敘述過不止一次，或許有人跟田有跟說過，也未可知？ “你身上的病有點奇怪，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每個月至少有兩次發作的時間，時間的間隔長短不一，不過有一次是伴隨著痛經一起發生的，每每這個時候，是你最最難受的時刻，我說的不錯吧！” 周欣雨站起身來，連連點頭。 “另外一次則比較輕，不過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往往是在月圓或陰天之時發作，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周欣雨仔細想一想，以前的沒有注意，不過最近一次的確是在月圓之夜的子時發作的，那時候她實在是疼痛難忍，雙眼無力的望著窗外，好圓的一輪明月…… “天吶，你怎麼像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