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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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衍生是猜到顏沁在想什麼，只是沒點破，然後又柔柔微笑，以一種不動聲色的力量抱住她：“寶寶是，想再來一遍？”

然後顏沁就虛弱了：“顧衍生。。。。我。。。。我實在是太享受了。。。。我。。。。我實在是太愛你了。。。。”說完之後自己都虛了。。。。這假話說的太明顯了，連她自己都聽不下去了，不過向來以聰明著稱的顧衍生聽完之後卻是極其受用的，那表情，那模樣，看起來都是享受極了，顏沁不好捅破，只好默默的抱著自己的枕頭入睡了。

睡之前耳朵裡面忽然暖暖的，然後聽到他說：顏沁，我愛你。

顏沁閉上眼睛微笑，本來是不打算說了，可是發覺身旁的人沒有要睡的意思，彷彿是在等他的回答，於是她抿了一下嘴唇：“嗯。。。我也是。。。。”聲音輕緩，莫名的，顧衍生覺得眼角溼潤了。。。。這一句話，就為了這麼一句話，就算是再多的事情，耗盡再多的心血，那也真正是值得了，真的。

第二天春光明媚的，顧衍生說是要一起去郊外踏青什麼的，顧言說要野餐，然後顏沁說的睡覺的提議就被華麗的無視了。。。。顏沁在風中顫抖，尼瑪啊！！！要不要這麼坑爹啊！！！你們昨晚都好好睡了，自然有精神啊，可姐姐我呢！！！尼瑪尼瑪尼瑪尼瑪尼瑪啊啊啊啊啊啊！！！然後一大串的咆哮體。

是顧衍生開的車，本來顏沁是擔心的，不過看到最近這一個多月他的確是很好，倒也不方便說什麼了，顧衍生開車開到一半的時候，就轉過頭去看顏沁，她是喜歡在車上睡覺的人，以前他帶她出去玩的時候，她都是上車就睡，下車就醒的，於是他儘量開慢車，讓她睡的安穩些，不過如今卻沒睡，他有些驚訝，卻在看到她耐心的給顧言講一些事情的時候，又頓悟了，大抵母親便是如此吧。

顧言的腦袋本來就是不太好使的，但只是相對而言，顧衍生發覺顧言對數字很靈敏，倒是之後非常有可能從商的，顧衍生心思動了一下，這樣一個妻子，這樣一個兒子，就算之前是不幸的，最後也只會越來越幸福吧。

顏沁忽然覺得喉頭處彷彿有腥甜的感覺，她強壓著那股噁心和不舒適的感覺吞了下去，顧言已經睡著了，顏沁看著顧衍生的後腦勺，有兩個旋，聽母親說，有兩個旋的人大多不是什麼好人來著，顏沁抿了唇笑，然後在黑暗處，瞳孔變成血色，像一朵盛開的薔薇花，相當的妖嬈，從一個人的胸口開出，然後逐漸蔓延。。。。

她抬起頭來，彷彿有淚水在滾動，卻又在相當快的時間的時候，消失不見，大約，彷彿，也應該是這個樣子吧，還是說，只能是這個樣子，是誰不放過誰，是誰又算計了誰，就算歲月不靜好，人生，都應該是平穩的吧。

顏沁最後也沒能抵擋住睡意的侵襲，她閉上眼睛的時候，顧衍生的眼裡有東西滑過去，實在是太快了，快到自己也沒有反應過來，顧衍生握緊手裡面的方向盤，表情依舊淡漠，收斂了笑容，所有人的言猶在耳，顏沁也在自己身旁，如果，如果沒有發生那一件事情的話，該是有多好呢，對不對，顏沁。

踏青的地方是選在非常文藝的地方的，蘆葦蕩裡，蘆葦比人都高，還好有有木橋之類的，不至於迷失方向，顧衍生說是來看日出，今天就住下了，顧言已經睡的連哈喇子都流出來了，顏沁卻不困了，把顧言安頓好之後，顧衍生正靠著門在抽菸，煙氣迷茫，顏沁怒：“你丫膽子大了啊，在我面前抽。”

顧衍生立馬熄滅了香菸，表情惻惻的：“你生什麼氣呢。。。我不過是抽一下，以為你多呆一會，結果就出來了，不氣，不氣，我都少抽了，這些日子你瞧見我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