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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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隔壁城市的一所大學。陸友銘早早就趕到了現場,來參加考試的人,大致看來,有兩百多。
因為餘一難此次收徒有年齡限制,所以陸友銘這種年紀的,已經算是上層。人群中,張張富有朝氣的面孔,讓陸友銘不由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有沒有皺紋?
當然沒有!他才26歲!
他笑了一下,剛剛腦海中出現的竟然是和臻憂鬱的眼睛。那雙狹長淡漠的眼睛,仔細看,其實眼角已經有了一絲淺淺的皺紋。
他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沉到丹田,嘴角浮現一絲笑意。心想,要快點站在這個人的身邊,不然他都有皺紋了,還孤身一人。
“嘿,帥哥,你是哪個考場的?”他正在放鬆神遊,有人從背後點了一下他的肩膀,問道。
他回頭,不解:“203,怎麼了?”
是一個身材小巧的女孩,面龐稚嫩,長的很可愛,一雙眼睛靈動有神,彷彿會說話一樣,而它此刻在說——我、在、搭、訕。
陸友銘意識到之後,勉強勾了勾唇。
“這麼巧,我也是203哎~快讓我看看你哪個座位?”她一把奪過陸友銘手裡的准考證,“什麼嘛,你是三號,我是三十號,差了整整一個考場呢。”她語氣埋怨。
陸友銘笑了一下,有什麼關係嗎?
“還想著能挨著帥哥呢~”她歪歪頭語氣頗為遺憾。
陸友銘暗自咧了咧嘴,抽出她手裡的准考證,說:“快入場了。”他指了指開始動起來的人流。
女孩衝他皺了皺鼻子,咳咳兩聲:“請允許我倉促地自我介紹一下,小女子張熟地……”
陸友銘沒忍住笑了出來,隨後憋住笑尷尬地咳了一聲。
“你笑什麼?”女孩仰起臉,慍怒地瞪著他衝他努了努嘴。
“沒什麼。快走吧,大家都開始進場了。”陸友銘忙擺手,往前走去。
“張熟地怎麼了?”她攔住陸友銘,靈動的大眼睛咕嚕咕嚕轉了幾圈。
陸友銘停下,挑眉,笑著說:“我還以為你叫張仲景呢?”
“噗……”這次輪到對面笑了,“哈哈哈,你真逗!”
陸友銘一臉茫然,不知道笑點在哪裡。
“哈哈哈,笑死我了,張仲景,你還真能聯想……”她彎下腰笑了一會兒,直起身拍了下陸友銘的肩膀,說:“咳咳,不逗你了,鋼針,我叫張甘草,就是那個被稱為藥中‘和事佬’的甘草。考完試等著我哦,有話跟你說……”她一邊走還一邊回頭對陸友銘說著。
“……”陸友銘微微睜大眼望著面前這個活潑的女孩。
他倒不是懷疑張甘草這個名字又是這女孩隨口胡鄒逗他的,而是他記得這個名字。
上一世,餘一難收徒之一,他唯一的女徒,張甘草。
☆、明年今日
二輪考試的題目已經顯得有一定的深度,也具有很大程度的開放性,基本病例以及複雜病例都涵蓋全了,這樣才能準確判斷出考生的水平到底在哪個層次。陸友銘雖然自幼跟隨父親,也算有一定的臨床經驗,但實際上他也還停留在紙上談兵的階段。然而對於答考卷這種方式而言,他們已經省去了望聞問切,這部分考的應該說完全是用藥。而每例病例要求解釋用藥配伍的依據,這就是餘老所強調的思維方式。每一味藥要有其君臣佐使的位置,並非生套方劑。
陸友銘自然是照之前深思熟過的,完全以傷寒理論為基礎來解釋各藥的作用。
第一道題目是談談對萬方之祖的“桂枝湯”的理解,和前世絲毫無差。當初因為此方被單獨當做一道題目,且分值佔去了總分的將近四分之一,還引起了不小的反響,所以陸友銘記得很清楚。至於之後的題目,因為並未被特意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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