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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臉慚色,繼續說道:“……依依很是傾慕。”
可惜後來很快傳出鄭雲兩家定親的訊息,柳依依大哭一場,此後不曉得拒絕了多少親事,直到年逾雙十才許了一位新科進士。然而婚後兩人並不和睦,爭吵不休,雲氏誕下龍鳳胎那年,柳依依正好流掉了一個成型的男胎……
“唉,好好的壽宴,千籌萬劃,到底讓那起子小人鑽了空子。不怕別的,就怕親家誤會了咱們。”昌盛伯夫人一臉愧疚,和慢慢平靜下來的錢氏對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團姐兒真正的出身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叫這事兒壞了侯府的名聲和兩府的情誼。
錢氏咳了一聲,垂眸道:“就是不知道那日席上的夫人們……”
昌盛伯夫人連忙表白道:“夫人們心裡頭自然是明白的,這等荒誕的說辭,哪個會信呢?唯怕夫人們那日受了驚嚇,我家老爺還特地囑咐了我提禮物去各家致歉呢。”這就是願意為承平侯府出面作證解釋的意思了。
錢氏滿意地點了點頭,而馮氏同情地看了雲氏一眼,依她看,這完全是無妄之災,可惡念哪有什麼清楚明瞭的因果。
雲氏甚至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柳氏的存在,柳氏卻已買通了當年的產婆,誆了嫁入高門的姐姐,不動聲色地打聽賀壽的賓客,不疾不徐地每旬送一回吃食,藏身幕後,籌劃半年,只等看一場好戲。
這話若散出去了,團姐兒往後還怎麼出門交際,怎麼說親嫁人呢?
雲氏事不關己般平靜地半垂著頭,既不發問也不表態。
錢氏有心追問柳氏的這些算計是怎麼敗露出來的,又怕問了顯得侯府心虛,躊躇片刻,還是閉上了嘴。
馮氏左右看了看,怕親家尷尬,便搶先大度地笑道:“既然是誤會,說清楚便好了。姐姐難得來一趟,不妨來我房裡坐坐,璧兒昨兒個才學了兩個新菜式,正巧請姐姐嚐嚐,能得姐姐一星半點兒指教,就算璧兒的福氣了。”
“喲,那我可有口福了。”昌盛伯夫人順著臺階下來,這事兒便這樣輕輕巧巧地掀過去了。
山月居東次間的如意圓桌上擺了一籠象眼小饅頭,一籠蔥油花捲,邊上圍著一葷二素三道熱菜,還有四盤用小銀碟盛的細切黃瓜絲、香油鹹菜絲、醋拌黑木耳和醬蘿蔔條。甜鹹兩色米粥分別裝在兩口圓腹青花魚紋粥罐裡,上面凝著薄薄一層米油,小丫鬟們捧著長柄湯匙和瓷碗侍立一旁,只等雲氏吩咐盛哪一樣。
平民眼中奢侈浪費的一頓早餐在幾個大丫鬟眼中還是太簡陋了。
覓松憂愁地看著自家主子只吃了一碗鹹的菠菜肉糜粥,冷盤僅僅去了表面一層,熱菜更是一口沒動,忍不住勸道:“您聞聞這盤酸豆角炒肉末多香啊,底下還壓著爆香的小紅辣椒,最開胃不過……”後面半句“夫人多少再用一點”還沒出口,雲氏便懨懨地揮揮手:“撤下去你們分著吃了吧。我去瞧瞧阿團。”
雲氏從團姐兒病了之後,就不愛到堂屋支八仙桌用飯了。以前總嫌在次間吃飯味道大,哪怕再冷也要燃了熏籠在堂屋吃,而今倒像無所謂了。
覓松一邊帶著小丫鬟撤盤一邊想,夫人不光是擔心團姐兒,還想二爺和小少爺們了吧?也是,一個人冷冷清清地守著偌大一張桌子,換誰也沒胃口。
西廂裡團姐兒剛退燒,屋裡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中藥味,混著團姐兒拉尿嘔吐的味,湯湯水水的飯菜味,難免有些汙濁。
下人不敢開窗換氣,讓姑娘吹風,又怕夫人聞了厭惡,不得不燃香。一開始用的是雲氏慣用的甘松香,可一般的香料味根本壓不住,於是換了濃香,結果兩邊一衝反而更怪。
還是雲氏叫人把香爐香包都撤了,只在熏籠上點了陳醋。
雲氏親自守在團姐兒旁邊,幾乎不離須臾,時不時摸摸她的額頭,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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