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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該著依依接彩雲的班了。
若彩雲還是那個花魁,作為花魁的真傳弟子,依依自然也是水漲船高。煙花行裡也分三六九等,如彩雲這樣的花魁,客人要想見上她一面,沒個百餘兩銀子下不來,還最多聽她唱一首曲,說幾句話。可換成那種操皮肉生涯的窯姐兒,二十文就能睡一晚上。
人和人不同,花魁就是這一行中的君王,而她依依,作為花魁的弟子,那就是天子門生,一出道,就站在極高的。
對於未來,她也有自己的憧憬,也為自己能夠拜在彩雲門下而慶幸。
可這一切,都隨著湘月奪去了彩雲的花魁頭銜,而變成一場空。
“哎,這個姓吳的少年願意寫就讓他寫吧,反正無論如何也寫不過小閣老。”一想到這裡,依依就失去了力氣,就退坐到一邊,也懶得再搭理吳節。
這個時候,吳節已經開始慢慢地寫了起來。
這一寫就好多字,再看他的身子隨著寫字的動作微微起伏、舒展,倒有一種行雲流水的氣勢,柔和、流暢,一派儒雅之風。
這個時候,彩雲捧著食盒進來了,見吳節正在寫字,目光中卻是驚喜,顯然對他信心十足。
她放慢腳步,輕手輕腳地將食物放在桌上,又端了一杯酒走到吳節身邊,低頭小心地看去。
這一看,彩雲端杯子的手定在了半空。
“行了。”吳節突然將手中的毛筆扔在桌上。
“這是詞?”彩雲的聲音不為人察覺地帶著一絲顫音。
“沒錯,是詞。”吳節搓了搓手,輕輕道:“嚴世藩長於七言古詩,某倒不是不能在他這樁強項上將他比下去。可凡事講究一個先聲奪人,在古詩上同他較量,卻少了些意思。不如先用詞牌,也好讓大家聽個新鮮。且唱著,看看這詞的效果如何,再決定接下來寫什麼。”
“喂,你手不酸嗎,酒來!”吳節突然笑了起來。
彩雲忙將杯子遞了過去。
吳節伸手接住,退回座上,好整以暇地飲了起來,一邊喝酒,一邊用筷子夾著食盒中的小點心。
彩雲還定定地站在稿子前面,就那麼如痴如醉地看著,久久不肯將眼睛挪開。
“不過是一首詞而已,再怎麼寫,能夠比得過小閣老的是詩。”依依心中突然有些不滿,暗中嘀咕:“一首詞不過幾十字,彩雲姑娘怎麼看這麼半天?難道這詞真得不成,或者說也算是勉強,不唱吧,可惜。真若拿出去唱,卻要被小閣老比下去,鬧個沒趣。估計我家姑娘也在猶豫吧?”
第二百六十章文會,可有比試?
彩雲還在默默地看著著那首新作的曲子詞,嘴唇微微翕動,好象在唸頌著什麼。
而吳節則覺得彩雲弄來的這點心真是美味,不甜不鹹,又酥又軟,卻是難得吃到。加上又喝到不常見的蒸餾白酒,一時貪食,竟喝得有些過量。
須臾,一張臉就微微發紅,身體也慢慢地舒展開了。
依依見吳節越發放浪,越看他越是不順眼。
好幾次都忍不住出言呵斥。
“依依,把我的琵琶抱來,對一對弦,已經有幾天沒彈琵琶了,今日天氣乾燥,估計已經走調。”深吸一口氣,彩雲轉過頭來看著依依,目光中異彩連連。
“姑娘,你要彈琵琶!”依依心中一陣驚喜,顧不得同吳節生氣,禁不住叫出聲來。這幾日自家姑娘的頹喪她可是看在眼裡的,彩雲就好象是中了邪一樣,整日坐在屋裡發呆。書也不讀了,琴也不彈了,整個人顯得懨懨無力。
如今想著彈琴了,整個人都煥發出一股精神。
難道,就因為這個吳節剛才寫的新詞?
依依心中一驚:難道這個吳節的詞作得極好,已經足以同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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