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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姑娘站在奴婢身後。”
她的話無疑是給長生的話加上了有力的佐證。
她們所做的都將矛頭指向了溫嬈,為了構陷她不惜弄出這麼大動靜,這等膽量又豈是區區婢女敢有的。
依照梁萱的口供來看,是溫茹令映秀使壞,而映秀則找到了梁萱,令其陷害溫嬈。
“溫相,你以為如何?”祁曜不急著聽他們下定論,只慢悠悠地看向溫厚德問道。
看起來,這一籮筐的事情都是一家姓溫的,問問他倒也是無可厚非。
“皇上,微臣以為凡事都要講證據。”溫厚德不緊不慢地上前一步,垂眸掃過地上的溫嬈。
祁曜不說話,示意他繼續。
“今日這一出想來是有人蓄謀已久了,梁萱,我且問你,你是哪個宮的人?”溫厚德一直都十分鎮定,沒有因為自己女兒的事情有半分慌亂。
“奴婢、奴婢是寧修容的婢女。”梁萱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寧修容聞言差點翻個白眼暈過去,她推開明薇,指著梁萱說道:“梁萱,你自己不乾不淨,莫想要誣陷我!”
梁萱低下頭,道:“修容,奴婢不敢,此事與修容無關,是奴婢一時利慾薰心,被旁人的好處所誘,因而才做出這等事情。”
寧修容聽了這話,神情才緩了緩,幸而這個梁萱是個有眼色的。
“皇上,您也聽見了,此事與妾無關。”寧修容轉身向祁曜證明自己的清白。
溫厚德見這話繼續問下去只會牽引向愈發不妙的話題,只得轉身去問琳兒,“你又是哪個宮的?”
“奴婢曾經是溫嬈的婢女,自從溫嬈被貶之後,奴婢便沒有了主子。”琳兒低聲道,似乎被嚇得不輕。
“你既然是溫嬈的人,為何還要陷害她?你是受了誰的指使?”溫厚德可以將“曾經”二字無視。
“奴婢沒有受誰的指使……”琳兒被他一吼,頓時哭了出來,看著似乎快要堅持不住了。
映秀則是縮在一旁面上有些害怕,將自己亂了的頭髮撫平。
溫厚德眼尖的看到琳兒袖子口露出了一個東西,將她的手腕一甩,一個金釵掉了出來,滾到了祁曜的腳邊。
高祿彎身撿起,看著覺得有些眼熟,遞呈給祁曜。
祁曜接過來,只打量了一眼,又看向溫嬈。
別人不認識這個金釵,溫嬈卻不能不認識。
這是祁曜當初賞給她的金釵。
“啊……”琳兒見事情敗露,臉色頓時一片灰敗,看向溫嬈眼中一片歉意,“對不起,奴婢幫不了您了。”
“住口!”長生憤怒地打斷了她的話,“你分明是與映秀一夥的!”
溫厚德細眼一眯,看著長生的目光似有警告:“你又是何人,紅口白牙的,可得為自己說的話負責。”
“奴才是長生,當下在乾心宮做事兒。”長生答道,他掙扎了一番,看了眼溫嬈,還是決定將那件事情說出:“奴才曾親眼看到這個人和映秀在林子裡說話。”
“映秀?怎麼又是映秀,莫不是真和媚妃有關?”明薇扶著寧修容低聲道。
“這種事情,誰知道,可今日若是沒有溫嬈,贏的人必然就是溫茹了,當下溫嬈贏了,偏偏又扯出這一堆爛事兒,真真假假的重要麼,還不是得看皇上到底信誰。”寧修容輕哼道。
“我是知道你的,長生,別以為你跟溫嬈關係好就可以胡言亂語,莫要說我有沒有和琳兒說過話,便是說過又如何,誰規定奴婢之間就不準說話了,娘娘和自己姐姐關係好,待琳兒也好,我們如何就不能說話了?”映秀急於辯解,卻不防堵了溫茹先前的話。
溫茹說她不認識琳兒,若是不認識,如何能“待琳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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