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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走了兩步,來到顏從安跟前,笑著道:「你今日怎地來了?」
欣喜之情溢於言表,牽帶著顏從安的心情亦是好上幾分,她淡笑道:「我知家中只你與林竹二人,想來那些聘禮收拾起來有些麻煩,就帶了幾個婢女過來。」
荀飛白本就正在憂愁此事,聽得有人幫忙收拾,自是樂意至極,忙著誇道:「我正愁這事,從安當真心細。」
二人說完,玉珠便領著一干婢女進了堂屋,荀飛白大致交代了一下,東西如何歸置,便放手讓她們收拾了。
她領著顏從安在院內的石桌旁坐下,又回屋在聘禮中找到顏從安送來的茶葉,親自給顏從安沏了一杯茶,笑著道:「上次從安上門拜訪,未喝上茶水,實在是失禮。」
顏從安見她還有心與自己打趣,才放下心來。定親之事是顏老太爺一手操辦,顏家在花溪縣也算是中上人家,再加上荀飛白是那『有緣之人』,顏老太爺更是厚待,準備的聘禮亦頗為豐厚。雖然那日在暖香閣二人已說定,但她也不想荀飛白被這豐厚的聘禮,再次嚇跑。
喝了一口杯中茶,顏從安想了想,又柔聲說道:「這聘禮送過來,全城皆知,我怕有宵小之輩會起一些別的心思。」
荀飛白亦是有些憂心這事,家中的這些聘禮,她本也未想著留下,等著二人成婚,便一同抬回顏家。
這段時間若不請護院,怕是會引得賊人惦記,可她家中只有兩間房,即便請了護院,也無空房居住。
再者,如今家中有兩人,可過幾日自己便要去州府,獨留這些聘禮與林竹在家中,她便更是憂心。
顏從安見她沉思,也未打擾,過了半晌,她才開口說道:「我見你東側的鄰居,房子如今空置,若是主人捨得,我便將其買下。我家中有多餘的護衛,可以遣兩個過來。那邊空置的屋子正好可以住人,到時將中間的院牆拆掉,再將兩家連起來,也更寬敞些。」
「若是主家不賣,便試試能不能租下,不過這樣不如買下那般方便,飛白覺得如何?」
荀飛白想了想,東側的鄰居是位茶葉小販,去年掙了些錢,全家搬到城北的宅子中去了,房子便一直空置。
顏從安考慮的很是周全,荀飛白便也未推脫:「從安考慮的仔細,那就按從安說的辦。」
說完房子一事,顏從安又想起一件要緊事。她微垂這眉眼,她雙手握著茶杯,壓了壓心緒,復又抬頭看著荀飛白輕聲道:「這月十六是父母的忌日,如今你我二人親事已定下,我想帶上你同我一起,將此事告知父母,不知飛白可是願意與我同去?」
星眸微垂,語氣低落,這般模樣的顏從安,荀飛白是第二次見。上一次是在百味食肆,二人並不算熟識,荀飛白只得安靜坐於一旁,靜靜陪伴。
今日再見,荀飛白心中升起一股憐惜之情,她伸出雙手,捧住顏從安握著茶杯的手,柔聲道:「我同你一道,你我定下親事,他們亦是我的父母,我本就應該與你一同前去。」
自父母走後,顏從安一直活得小心翼翼。她一直認為父母的死並非意外,而是被人謀害,年幼的她便時刻警惕,生怕下一個被害死的人是自己。
顏從安不怕死,她只怕自己死後,再無人關心父母死亡的真相,讓他們死的不明不白,讓真兇逍遙法外。也正是這樣的信念,支撐她渡過流連病榻的那兩年。
那是她人生中最灰暗的時光,父母驟然離世,自己意外染病,她每日膽戰心驚,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就丟了性命。
顏從安感覺到荀飛白手心的熱意,她垂眸看著荀飛白的手。這雙手修長纖瘦,卻異常的溫暖,如同它的主人那般,只是看著她在身旁,便讓人感到無比安心。
篤、篤、篤。
荀家的院門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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