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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顏從安來家中找她,她便有些不解,此時見她似是不悅,更是滿頭霧水,只得開口問道:「不知道今日顏三娘子來找飛白是為了何事?」
第11章 第 11 章
城西荀家。
顏從安轉了轉手中的茶杯,笑著道:「那日多虧荀小娘子出手相助,今日前來從安想請荀小娘子去春滿樓一聚,聊表謝意。」
春滿樓花溪縣最奢華的酒樓,荀飛白雖沒去過,但也是聽過不少它的傳聞。樓裡的菜品與美酒,皆來自京都最有名的棲梧田莊。
棲梧田莊乃當朝大長公主的田產,據說莊內只良田便有百頃之多,更不論山地果林,足有千頃之數。棲梧田莊之所以名聲在外,並非只因她是大長公主的私產,而是因著其莊內有一處別莊,而那處別莊所產之物皆只供當朝天子食用。
正因此,莊內其餘的瓜果蔬菜與美酒佳釀,頗受朝中大臣與商賈鉅富們的推崇,往往還未到收穫之時就已被早早預定一空,說是千金難求也並不為過。
所用的食材如此難得,那春滿樓裡的酒席自是價格不低,正應了那一句: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
花溪縣能在春滿樓吃宴的人非富即貴,荀飛白從不曾想過有一日會有人邀她去那處用餐。
顏從安一出手便如此闊綽,著實讓她驚詫萬分。
她微怔了片刻,旋即連連擺手道:「顏三娘子莫要客氣,那日我也並未做甚麼,顏三娘子的心意,荀某心領了,用膳便不必了。」
昨日見面不識,今日誠心相邀又是不去,縱使顏從安再淡然,亦生了幾分惱意。
她瞬間斂了眼眸,放下手中的茶杯,雖是心裡有氣,面上仍是不顯,淡淡開口道:「即是如此,那從安也不多做打擾了。」
等顏從安坐上馬車離去,荀飛白依舊有些有些回不過神來,怎麼一句話的功夫,這顏三娘子便走了。
雖然未見她面上有何異樣,但荀飛白莫名覺得這人走的時候似乎不大高興。莫不是方才推拒的太過乾脆,傷了她的顏面?可荀飛白並非是不給顏三娘子面子,而是那春滿樓的席面太過昂貴,荀飛白覺得自己那日所做之事,不足掛齒,也擔不上這謝禮,才出口推拒。哪知僅一句話的功夫,就直接將人氣走。
荀飛白想著或許等下次再見面的時候,再與顏三娘子解釋清楚。可她轉念一想,自己與這顏三娘子家世應當相差甚遠,想來日後也不一定會有再見的機會。
思及此,荀飛白有些惆悵,深深的嘆了口氣。
她在院中坐了片刻,剛要起身回屋,便聽到了院門口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飛白,你今日怎地沒在溫書,坐在院中作甚?」
隨著這道說話聲,門外走進來幾個長衫少年,為首的那個正是崔嘉澤。
荀飛白見到幾人一同前來,有些納悶:「你們今日怎地過來了?」
崔嘉澤見她一臉疑惑,笑話道:「你這是溫書溫傻了?可還記得今日是初幾?」
每逢五荀飛白便要去廣濟寺送經書,今日初七她怎會不記得。
三月初七。
今日是老山長的六十壽。
荀飛白恍然大悟,可看到眼前站著的幾人,又看了看天色,忍不住開口揶揄道:「酉時才開席,怎地如此早便過去,你們是想將午膳也吃上?」
崔嘉澤聽出她話中的笑意,橫了她一眼:「前些天不是籌了些銀兩,這禮還未去買,我們想著正好去滿記吃碗陽春麵,再給老山長挑壽禮。」
荀飛白不會做麵食,但又特別喜歡吃。滿記的陽春麵三文錢一碗,價格不貴,荀飛白若是饞的緊了便會吃一頓,解解饞。
崔嘉澤提起,她還真是有些動心。
錢學彥看到了灶臺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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